很多人说,吃甜品可以让人心情愉快,尤其是秋日的午后,一杯咖啡+一份甜品,对于上班族来说,可能是一天中更好的慰藉。
而说到甜品品牌,又这样一个最开始打着颜值高,味道好而异军突起的,再加上它现在主打的新鲜现做,承诺2小时内送达,才让这个品牌称为它更大的特色。
上市以来,深圳、广州、上海、天津、北京… 从南到北,中国200+个城市、超1亿人次尝过它的味道,日订单量近4万,月销售额1亿元,就在刚过去的7月份,它还完成了4亿元的融资,发展势头可谓迅猛。
但有谁能想到,4年前,创始人袁火洪还在为明天能否开店而发愁呢?
3次创业失败,仍不放弃
小学毕业的袁火洪16岁就进了烘焙行业,从学徒工做起,3年之后,他开了人生中的之一个蛋糕店,但最后以关店告终。
随后的几年时间里,他又先后进行了两次创业,毫无意外都与蛋糕相关,也毫无例外地关门大吉。
家人都劝他不要创业,觉得他这种只埋头做蛋糕、不管周遭变化的人,只适合在蛋糕房里做大师傅。
袁火洪却是个犟脾气,不撞南墙不回头,家人的劝说非但没有让他熄了创业的念头,反倒让他找到了自己失败的原因,也再次燃起了他创业的 *** 。
于是,想通了之后的袁火洪于2008年10月,在深圳罗湖区春风路开了之一家幸福西饼店。这次,他不仅做蛋糕,还要做营销。6年之后,幸福西饼在深圳开到了40多家店,甚至还成为了连大型连锁超市华润万家200多家门店的供应商。
然而,高速增长的收入,却没跑赢房租和人力成本,幸福西饼一度到了发不起工资、交不起房租的地步。
袁火洪知道,幸福西饼的转型迫在眉睫。
抓住风口,抢占O2O市场
任何事情都是说起来容易,但做起来却很难。幸福西饼需要转型,但要怎么做,一时间袁火洪也拿不定主意。
恰逢此时,外卖平台崛起,完全不同于线下门店的运营方式,让袁火洪看到了希望。
蛋糕店里蛋糕是大头,但没有人会在蛋糕店吃蛋糕,它属于第三方消费场景,因此天生就带有配送属性,与外卖平台属性有一定的重合度。
且线下门店越大,每天的成本就消耗越多,线上则不需要太大的门店,只要能有完成 *** 的工作间就够了。
深思熟虑之下,袁火洪果断出手,将原本的40家门店砍至15家,连华润万家的供应也切断了。
抱着壮士断腕的态度,袁火洪迅速将幸福西饼从线下转至了线上,抢占O2O蛋糕市场。
仅仅一年时间,幸福西饼就成为了深圳市之一蛋糕品牌,日订单从0做到了800,那么,它是如何做到的呢?
产品+速度+价格,是核心竞争力
传统蛋糕店,顾客订蛋糕的流程都是预定形式,至少需要提前一天,但幸福西饼却可以2小时搞定,且规定货不对版退款不退货,如果在约定好的时间内没送达,每迟到1分钟减1元,迟到半小时后蛋糕直接免费赠送。
为了确保配送时间,袁火洪自建冷链配送体系,请团队研发IT系统,后台能够根据订单自动做出更优规划,再通过每个城市的配送站进行生产和配送。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如此一来,幸福西饼就具备了别家没有的时间优势。
同时,袁火洪也很注重产品的创新,推出了很多组合蛋糕,可以让消费者一次性尝到不同的口味。
而在价格上,更是亲民,竞品家卖200,它卖170,袁火洪将原本线下门店的房租成本让利一部分给消费者。
在速度、产品、价格的三重优势下,幸福西饼自然比竞品更能引起消费者的注意力了。
合伙人+广告+代言,快速扩张
因多年前吃了不会营销的苦,袁火洪对营销看得格外中,幸福西饼的规划上,他从渠道和品牌传播上下足了功夫。
在渠道上,袁火洪最开始采用的是直营的方式,虽然能保证幸福西饼的质量,但速度太慢,所以后期就改为了城市合伙人制度。
合伙人负责投资工厂、生产、物流,幸福西饼则给出相应的管理标准,包括选址、装修、员工管理等,同时所有原料都由幸福西饼提供,还会不定期派出检查小组,去往不同城市不同配送站进行督查。
在品牌上,幸福西饼2017年邀请了何炅为代言人,2018年又加了刘昊然、吴京谢楠夫妇。
在传播上,幸福西饼和分众传媒进行合作进行电梯广告投放,时下年轻人关注比较多、效果也非常不错的地铁广告也经常出现它的身影。
互动营销,玩转粉丝经济
用户体验是幸福西饼最为看重的成功因素,它所做的一切举动,都是以用户体验为前提。
这是因为蛋糕是个低频次产品,不少人对蛋糕的之一印象就是过生日用的,第二则是贵,所以,在订购完之后卸载APP或者取消关注公众号的人不在少数,幸福西饼为了留存顾客,不断地推出活动,与用户互动。
线上开通有赞商城,各种主题促销活动、优惠活动,以及粉丝晒图、每周的“幸福星期一、疯狂星期二”等,给粉丝提供看得见的好处,维护与粉丝之间的良好关系,从而提升粉丝粘性。未来它还将会从做直播、请达人、提供烘焙课程等方面入手,丰富APP和公众号的内容。
线下则深入居民社区,举办各种活动,覆盖更广人群,传播其暖心品牌形象。
总之,幸福西饼的成功离不开袁火洪的正确决策,在对的时间做对的事情,不断地从失败中吸取教训,不管未来如何,但就目前来说,幸福西饼确实早已成为我们心目中O2O市场蛋糕的No.1。
很明确的告诉大家,做学徒太不靠谱。
很多想进入西点烘焙这个行业的朋友都提到过:自己辛苦一点去甜品店做学徒,做助手,不要求收入有多少,只是想多学习一些真知识。
但往往事与愿违,一般连锁甜品店里,很多都是成品或者半成品直接送到店里,经过简单的装饰、加工或者包装就售卖的,根本不会有从零全程 *** 的过程,就算是抹奶油这种操作也都是有专业的甜品师傅去做的,你短时间内根本学不到有用的知识。
再像一些比较高端的网红店或者星级酒店厨房,没有基础的去了只有打杂,浪费太多的时间,如果你有幸遇到好一点的师傅可能会给你教你一些东西,但是最终浪费的时间是找不回来的。
建议有想法进入西点烘焙这个行业的一定要去专业的培训机构去学习,像我们做的法式西点短期培训课程,利用最短的时间教给大家最全面的知识,学习之后可以很骄傲的去找一份合适的工作或者做一个私房工作室,开一家属于自己的有情调的甜品店,比学徒的待遇以及后期的发展要好太多!
最后就是再告诉大家:不要太在意学费,进入任何一个崭新的行业不交学费只能是浪费时间,关键是你浪费的时间要比你的学费贵的多!
本文所有作品均是零基础学员的课堂作品,所以不用担心自己学不会,只要你对法式西点有足够的热爱!
大家有什么问题或者有学习想法的都可以私信小编,希望可以帮到大家。
你还记得当初是因为什么选择现在的职业吗?我初中毕业后,就随家人去工厂打工了。当时我才16岁,在工厂待了四年。这种一眼望到头的生活让我明白,只有学一门手艺才能改变现状。
当时,我在亲戚家过生日时看到了蛋糕店的 *** 过程,被这门技术吸引了。从那时起,我开始在网上了解学习蛋糕的 *** 。由于当时培训学校的学费都很高,我选择在街上找蛋糕店当学徒。我的之一家蛋糕店直接带我去了他们的工厂,我的工作主要是打面和烤制半成品,与我想象中的有所不同。
我那时才知道,烘焙学徒和裱花学徒的工作是分开的。我应聘了第二家蛋糕店,以为这次找对了。当时,我遇到了我的之一任师傅,他同意让我先试试看。但是,我刚刚谈好,老板就过来问我为什么要学蛋糕,我回答后,他却说裱花部现在不缺人了。他问我是否愿意做水吧学徒,就是做饮料和咖啡,我很惊讶,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不缺人。但我还是坚定地说我想学习蛋糕。最后,老板同意让我先在外场帮忙一个星期,再调到裱花部。
我想了想,如果一个星期后还不能调到裱花部,我就再找其他的工作。在外厂做服务员不到一个星期,我的师傅就让我去裱花间帮忙。一天,我非常忙碌,刷了一天的锅,但师傅也向我介绍了一些工具的名称和用途。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努力,我终于接触到了我想要的行业。我很幸运,遇到了一位愿意教我的师傅。
那一年,我刚满20岁,正式开始了我的学徒生涯。我的月薪是1600元。
“无声”面包店的温暖还在继续 吧赫西点新店长上岗近一年,门店经营得不错2月22日,长沙吧赫西点,何墨凯和妻子哈娜。图/记者杨旭
本报长沙讯 穿过热闹喧嚣的黄兴路,拐进幽静的湘春巷,在离店面还有一定距离的地方,就能闻到面包的香气。这里是吧赫西点,因“无声面包店”的故事被人熟知。去年5月,这家店铺的创始人吴正荣夫妇结束了二十年的中国生活,回到德国。新店长何墨凯是来自德国莱比锡大学的汉学博士,他的妻子哈娜是天津人。
22日下午,在吧赫西点的后厨,何墨凯和员工正忙得热火朝天。店内的布置一如从前,墙上的老照片像是讲述着一个个故事,暖黄色的灯让人感觉分外温暖。
哈娜和丈夫2010年在天津因工作相识,2011年两人在德国结婚,之后两人长期在德国生活。“我父亲在天津,老人岁数大了,我也希望能照顾父亲一点,回国工作的话,即使不在天津,也能方便一点。另一方面,我们也希望孩子可以学中文。”哈娜介绍,2019年,两人来到中国,在宁夏银川当小学教师。
“我很喜欢当老师,但是我心里一直有一个愿望,希望可以通过手工去从事一些工作。”何墨凯说。2021年下半年,哈娜无意中知道了这家面包店,“当时就给他写了封邮件,当时主要是想让吴正荣给我们推荐有没有合适的工作”。哈娜记得很清楚,“他过了三周才回信给我”。在回信的最后一句,吴正荣提到,他2022年准备回国,目前店铺正在找人接手。何墨凯和哈娜都很喜欢手工,而且哈娜也十分热爱烘焙,两人决定试一试。2021年12月,两人来到店里实地看了店铺的相关情况。“待了一周,我们觉得可以来,这件事就这么定下来了。”哈娜说。
2022年3月,在吴正荣回国前的两个月,何墨凯夫妇带着两个女儿一起来到长沙,学习产品 *** 、店铺运营,也学着和聋哑员工们相处。
何墨凯的店里目前有10名员工,其中一人是学徒。除了店里原有的经典产品,哈娜还带着他们推出了一些新产品,例如三层巧克力芝士、椰蓉卷、蛋糕等。为了让员工们更直观地了解 *** 过程,哈娜会将步骤画成一些图,再配上文字,“这样他们就能一目了然”。
何墨凯和哈娜当初之所以选择接手此店,还有一个原因是他们和吴正荣的观念十分契合。“我们的主要目的是给这些残疾人提供就业就会,不能为了盈利就降低成本,都是用更好的食材,减少添加剂,也让顾客放心。”哈娜告诉记者。
如今,快一年的时间过去了,两人将门店经营得不错。湘春巷里的这家面包店依旧会亮着暖黄色的灯,为更多听障人士的生活带去勇气和温暖。
记者张沁
“BREAD FOR ALL,
AND ROSE TOO!”
这是1908年3月8日,15,000名妇女在纽约市 *** 喊出的口号。她们要求缩短工作时间、提高劳动报酬、享有平等权利以及禁止使用童工。希望所有女性都能拥有面包和玫瑰:面包象征经济保障,玫瑰象征生活质量。这是面包和女性在历史上一次高亮联动,从那以后,直到今日,世界上越来越多的女性,享有自由地买面包的经济实力,也有了随时吃面包的权利。
(图源 *** |侵删)
作为一个美食公众号,我们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在面包的领域碰触到性别问题。直到我们在一次次探店中,发现越来越多的女性面包师。
(PS:“女面包师”们其实并不需要人们在她们的职业称谓前,特别加一个女字,甚至她们自身也极少以此作为宣传。只是本篇文章里,我们为了便于讲诉她们的故事作此称谓。)
文章阅读时间约5分钟
女性面包师做的面包,
你吃过吗?
女面包师少见,虽然我们无法获取到烘焙业具体的男女比例,但可以从餐饮业的女厨师数据感受下这份悬殊:
在传统面包店里,少有女面包师,并不是性别歧视,反而恰恰是因为不分男女的一样使唤,看看一个女性从业者在传统面包店后厨将要面对的工作量:
从仓库拖出4袋面粉每袋50斤,
备料称量不同面粉和原料约180斤并搬到指定位置,
打面团并抬起翻动轻则十几斤重则几十斤的面团,
将14斤重的面团放到面团分割机上切割面团,重复8次……
在这些重体力劳动之后,才是我们想象中面包师们揉整面团、将三四十盘面包入炉出炉等等的常规操作。然后以上工作每天大多从早上四五点开始,每月至少重复进行26天,一年12个月不停息。甚至于在生理期里,依旧要进行这样负重几百斤,或者在冷飕飕的空调间里开酥,又或者在大冰箱里取原料。
面包行业的特性与工作要求,导致历史发展中形成这一局面,甚至于行业的各项标准,各种设备,也以男性为基准去设计。女面包师们往往要面对比自己还高一头的大型烤箱,不但体力上吃力,高温条件下操作,往往要留下不少烫伤。
这样的烫伤可不是炒菜的时候被油烫到那种,一不小心就是一大条的伤口,持续好几天的 痛痒,以及可能几年都消不去的疤痕。从业年份但凡多一些的面包师,手臂上横着竖着好几条疤痕,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你是江湖人士。
所以,烘焙业少有女面包师,因为能胜任这种工作强度的女性实在是凤毛麟角。而许多面包店,也并不愿意招收女学徒。传统烘焙业里的女面包师,都是心理及体力都十分强大的存在。
最近一年,我们发现,
女面包师开始变多了!
在近一年的探店里,我们发现,社区型面包店里,女性占了主导。当我们把审视范围,从整个烘焙行业,缩小到独立创业的社区型面包店,在这种传统商业烘焙、大型烘焙连锁之外的面包小店里。女面包师们,正茁壮成长:
这,是我们统计不藏私已探店的社区型面包店的数据(社区型面包店定义请戳这),近一半的社区型面包店,从前场到后厨,都是纯女班!
这个现象是怎么出现的?是她们做到了比男性还能扛能抬吗?
如果说,过去女性面包师要实现面包梦想,不得不在传统面包店后厨证明:男面包师能做到的,女面包师也行!那现在,这些社区面包店里的女面包师,则是在尝试实现面包梦想的更多方式,那无关男女,很可能只是“这样也行,或许那样也行……”
曾经有个段子,说朋友圈里女人的发展线是这样的:
甜蜜恋爱??结婚??生子??深夜长文抱怨??做微商??做烘焙
这种玩笑段子,字里行间透露着一些人的偏见,似乎不相信真的有女性热爱烘焙。
“做面包什么的,不就是给小朋友做早餐,逢年过节拿来拜神吗?”
面包师娜姐告诉我们,这种不理解,从孩子出生后就伴随着她。即使她报了班,考了证,甚至出国游学。三年又三年,三年又三年,当孩子小升初的考试一结束,娜姐就下订了小区里的小商铺,片刻也不得迟——她要开自己的面包店。
有人说“在家里做面包,接私房订单不也行吗?”娜姐说,“不一样,那样我还只是某个同学的会做面包的妈妈。”就像新闻里那位退休后自驾出游的大姐,面团就是她手里的方向盘,在自己的小店里双手握着,就感觉实在。
也有等不及那么多年的,小谭在儿子上幼儿园后就开店了。但没做多久,就遇到疫情,儿子幼儿园不上学,她面临照看孩子的难题。索性,她将面包店从每天开店改为一周只开四天。没想到歪打正着,减少营业时间后,她不但多了时间照顾家人,也多了时间照顾面包和自己。有时间后研发出了多款新品,体力也恢复得更好,面包更好吃,销量不降反升。因为是开在偏僻地段的社区小店,小谭的“任性”成本还hold得住,也达成了传统烘焙无法给予女面包师的work-life balance。
女性面包师开店,并不意味着一切美好,前述的种种困难不用再面对,相反,所有难题依然存在,只不过变成了:自己独自去面对——但这一次,她们也有了做面包的自由。
对于很多像Kiki这样的回流青年,从大城市返乡是听从父母的决定;但开店做面包,是她自己的决定。回归家乡,并不是大龄女青年的无奈之举。在照顾父母的同时,她终于能做自己想做的面包。不用跟随过去公司里的sop配方,也不必使用冷冻面团,甚至可以把家里的泡菜放进去。初一十五,给信佛的外婆做纯素面包,老人家开开心心地拿去拜菩萨,又开开心心地分给老友们,全镇都知道她有个面包师孙女。
女性一些与生俱来的优势——心思的细腻,对色彩线条的敏感等等,让女面包师们店里的面包,从造型到一张价格小卡片都多姿多彩。相对于男面包师,她们的作品造型上比较偏向于对称,更注重线条感;在颜色搭配上,也更多清新、鲜明的颜色。就连食材的选择,女性在采买上的天赋,也让面包加分。一位浙江的女面包师,把好几样“水八仙”都揉进面团里,面包自带江南口味style。
有的女面包师不善言辞,但是她的面包、她的照片,却比言语告诉我们的更多。
*配图出自《大龄女青年就该听从父母,乖乖就范?NO,我就想现在做个面包师!》
这些社区店里的女面包师们,认识到自己物理上体能上的局限性,并承认和努力面对它,摸索着女性在这行业里的各种新可能:
● 传统烘焙业里,女性的边缘化,并没有让她们气馁,而是倒逼着她们独立开店,做自己想做的面包,得到独立自主的权利。
● 过去无法拜师学艺的女生,有了可以在线上学习、在烘焙学校学习面包的可能性,突破了性别原本的隔绝。
● 从前动辄要大投资大团队,现在小女生也可以开成本不高的社区小店,并依托 *** 展开行销,让更多人看到。
● 机械小型化、原物料小包装,让做面包不再对体力高要求,这更多的是源于中国家用烘焙市场的发展,物流服务业的发达。
在这些因素背后,还有社会对于女性职业选择更多的宽容。父母、亲人、甚至她们自己,对于女性职业的选择,不再只是稳定、光鲜,也不仅仅是能赚钱否。喜欢的话,只要能养活自己,开心也很好。
在中国1982年近一半职业都是男性为主导,1990年以后,男女比例适中的职业数量超过男性,到2010年,64%的行业都没有了悬殊的男女对比。
在美国烹饪学院,女毕业生的比例从1992年的21%增长到了2012年的36%。而美国的女面包师,更成为美国少数逆转男女比例的职业。虽然高段位面包大师因为历史积累仍然还是男性居多,但美国的女性面包师总体人数已经超越男性,也有越来越多优秀的女性面包师崭露头角。
我们不是要劝每一个热爱面包的女性,去开店去成为面包师。在我们过往探店遇到的女面包师,也很少见到一个女面包师在宣传中,以她们自身的性别为卖点去宣传。如果有提到的时候,大概也是为了劝退那些抱着过于美好幻想的其他姐妹们,别轻易入坑哦。先不说开店成本,运营的复杂,光是隔三岔五的闪到腰,做一天躺五天也是常有的是,站立太久小腿静脉曲张,长期劳动会导致腰间盘突出、椎间盘突出……常有人自嘲,开面包店,真是有命赚也不一定有命花。
但在面包这个小小的行业里,我们看到,只要给予男女同样的机会,女性就可以发挥她们的天赋能力,在传统男性主导的行业,实现女性的参与方式,甚至摸索出不一样的道路。
在面包这个日常食物上,我们得到的结果就是:世界上有了更多好吃的面包。
在法国,因为语法需要,面包师叫boulanger,女性面包师为boulangère。
在中国,面包师就是面包师,未来,希望我们不必再强调,面包师是男是女。
*文中女面包师源自探店真实故事,为免对号入座,使用化名。
参考资料:
2020厨师职业发展调查报告
中国职业性别隔离的趋势:1982-2010
Most Female and Male Occupations Since 1950
讲真,女性面包师并不需要性别标签,
但她们烤面包的时候真的很飒
?记得点「赞」和「在看」
↘↘↘
学做蛋糕哪里比较靠谱?为什么现在没人愿意当学徒了?一般来说,学做蛋糕有三种选择:一是自学,二是当学徒,三是去学校。
假如只是个人爱好,只是想学做一款蛋糕,那直接上网看教程就可以,优点是方便快捷,缺点是没人纠正,只能自己摸索。
优美西点
如果要当西点师,进入烘焙行业,很多人会选择去蛋糕店当学徒,优点是直接上手实践,每天都是工作实战,缺点是学徒杂活较多,师傅资质层次不齐,学习体系不全面。
优美西点
当学徒还要注意两个坑:一是不要上当受骗,如今很多蛋糕店为了节约成本,只有老板和烘焙师傅,其他杂活都是学徒的工作,工作累待遇低,很多学徒不但是廉价劳动力,而且没有时间学技术。
二是学不到技术,很多普通蛋糕店的师傅水平有限,对学徒还有所保留,能学到多少技术全看运气,工作一段时间以后,还是没有形成西点体系,搞不清楚各种烘焙材料和用具,付出和收获不成正比。
优美西点
2020年4月,一篇名为《我在德邦上夜班的一年》在社交媒体上火了。这是快递员胡安焉写的一篇随笔,记述了他在德邦某枢纽站做夜班理货员的经历。文章发出后不久,便在豆瓣等平台获得了上万次的点赞转发。后来有出版社编辑找到他,问他还有没有其他工作经历,于是,有了三年后的今天我们所看到的这本《我在北京送快递》。
二十余年间,胡安焉先后做过19份工作。与此同时,在打工人身份之外,他也是豆瓣上15000多名网友关注的友邻,在这片自留地里标记了“读过”的500多本书,“看过”的2000多部电影。
胡安焉,打工人,写作者。近十年迁徙于祖国南北,辗转于广东、广西、云南、上海、北京等地,现定居成都。早年间做过保安、面包店学徒、便利店店员、自行车店销售、网店工作人员等;近年在广东的物流公司做过夜班拣货工人,后又在北京做了两年快递员。2020年至今,待业在家。
今年四月,距离那篇文章发出整整三年。三年后的现在,胡安焉的日程表上排满了采访、新书发布会、以及各种对谈,他的作品被贴上“底层文学”的标签,他也被邀请到不同形式的活动现场,与同为“底层作家”的他们对话。那篇文章如何影响了他原本生活的轨迹?他又会如何看待外界加诸自己身上的标签?带着这些好奇,我们在北京见到了胡安焉。
这不是一名快递员通过一篇文章“一夜成名”的故事,而是关于普通人如何在日常生活的荒芜中被阅读和写作托举,在现实世界的幻灭感中步步重建起内心的秩序。不一定每个人都会在一生中有过这么多的工作体验,但只要你曾经对人生的选择有过纠结,对人与人之间的相处产生过不解,或在某个时刻陷入过自我怀疑,那么胡安焉的故事,就不只是他一个人的故事。
采写|申璐
原来,谎言不是真的
“我不是个从小就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的人,年轻时过得浑浑噩噩,既没有鸿鹄之志,又缺乏世俗欲望,而且我认为懒惰是可耻的。于是,我的日子过得很奇怪:成天东奔西跑忙个不停——白天去上班,但不为挣钱;晚上和休息日去(夜校)上课,又经常在教室里打瞌睡——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了啥,而且,我从不追问自己这个问题。”
很长时间里,胡安焉都过着这样一种“奇怪”的日子,看起来为了忙而忙。他频繁地更换工作,做过加油站工人、便利店店员、面包店学徒,也开过网店、画过漫画,但不是要回应寻找理想生活的动力,纯粹是为了逃离他所厌恶的东西。他不喜欢世俗社会,在人情世故面前常常感到手足无措,对物质生活的欲望很低。
在胡安焉看来,自己虽然没什么理想,却有点“理想主义”。而客观而言,一个理想主义者,他们相信理想的世界已经存在或即将出现,因而总是提前以那个世界的标准要求自己,即便这种“理想”在被提出之际,其实是以一种脱离现实的面目出现。
《我在北京送快递》,作者: 胡安焉,版本: 浦睿文化|湖南文艺出版社2023年3月
胡安焉出生在一个典型的“体制内”家庭,父母老实本分,从小到大几乎没有给过他什么压力,但对传统意义上的道德训诫抱持着发自内心的认同。而这种认同体现在家庭教育中,就是要求孩子从一种“真理”的角度看待事物的价值,将正直与无私的克制精神视为日常小事的行为准则,“不要犯错”。于是,在道德正确与否的判断上,胡安焉常表现出一种超出均值的敏感与自律,以至于在处理某些事务时,显得“迟钝而笨拙”。
1999年,他开始了笼统意义上的之一份工作,被学校安排去一家四星级酒店做实习服务生。当时排班表上有一种“两头班”,即上午做四个小时,下午休息,然后晚上再上四个小时,由于需要花费双倍的通勤时间和费用,没有人愿意上这个班次。
而公平起见,领班给每人每月都排了同等天数的“两头班”。一次,一个同事因为家里有事,想和他调班,并提出先用自己的“两头班”和他换一个普通班,之后再换回来。胡安焉觉得这样太过斤斤计较,就随口说“不必麻烦了,也没什么区别,反正下班后也没事”。谁知对方却当了真,几天之后又提出换班,且这次甚至没有任何具体理由,“既然你觉得它们没区别”。
广东省某 *** 墙。图片由受访者提供。
之后的几年,同样的事情以不同的面目接连出现在胡安焉的生活世界。会有人在他和客人交谈时把他支开,然后抢走这单生意;夜校的课程和加油站排班冲突时,他不敢和主管协调,争取自己的权益,担心这是寻求特殊待遇,对其他同事“不公平”……那段时间里,胡安焉想不通,“人为什么总要斗来斗去”。每一段工作也都做不长久,他对人与人之间无法避免的纷争感到怯惧。
尽管原因可能很简单,因为利益。他尝试让自己站在每个人的角度,发现各自的选择总能得到合理的解释,“而人只要有私欲,就很难不露出丑态”。但这些都曾让彼时的他生出过几分幻灭感,这种幻灭感近似于,“你突然某天发现,谎言不是真实的”。
为了逃避的流亡
这些工作中,胡安焉做得最久的是在广西南宁的一家女装店,前后差不多两年多的时间。倒不是对工作本身更加适应,更多是因为他投了钱,是合伙人之一。而那段时间中发生的一件事,近乎直接推动了他转向写作。
2009年的一个下午,他独自在店里看店。一位女顾客脚步迟疑地走进店里,四处打量却又佯装镇定,手臂上还挎着一个大得怪异的挎包。她是商场的“老顾客”,被商铺的店家私下里喊作“疯女人”,胡乱搭配的衣着、多变的表情举止都让周围人不太敢靠近。胡安焉回忆说,她常来商场闲逛,但那天是之一次进到他的店里,一并进来的还有周围店主暗暗投来的目光。
那女人进店后在衣架前翻找,询问能否试穿一条牛仔短裤。胡安焉记得,那天他反倒觉得这个女人很亲切,“可能是因为那时周围加诸她身上的恶意我很熟悉”。得到应允后,女人抬脚就将裤子套在了身上,甚至没等胡安焉将她引向试衣间。然而这只是个开始。她随即又将第二条、第三条套在了身上,胡安焉几乎下意识地伸手阻拦,却迎上女人有几分惊恐的目光。
胡安焉当时就愣住了,眼眶也有些湿润。“从她的脸上,我清清楚楚地看到自己——惊慌、不安、被周围人不怀好意地围观,腿上还挂着三条牛仔裤——只不过我还有力气遮掩,她却就这么袒露出来。”
胡安焉在广西南宁与朋友合伙开的女装店。图片由受访者提供。
最终,她买下了其中一条短裤,从挎包里掏出皱巴巴的钱,然后一张张捋平,给了正好合适的数目。胡安焉记得,直到那女人离开店铺,她的脸上仍然带着一种恐惧。那副表情给胡安焉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如果我摘下面具,表情大概不会比她‘正常’到哪儿去”。那件事情让他开始反思,自己的生活是否也在浑然不觉中脱离了轨道,在虚无中变得麻木。
在女装店的最后几个月,胡安焉会带一些小说放在店里,没顾客的时候翻出来看看。也是从那时起,他逐渐接触到塞林格、雷蒙德·卡佛、理查德·耶茨等人的作品。塞林格笔下那种纯真的幻灭曾在许多个午后令他恍神,书中的人物大多是一群早慧的“小大人”,他们过早洞察了人生的虚无本质,依然将独属于儿童的那些东西带进了成年期,也因此经历了失落与迷茫。那是一种跨越地理与时间的遥远的共鸣。
胡安焉说,那段阅读经历带给他许多触动,“但回过头看才发现,打动我的其实是我的生活,那些作品只是触发了我对生活的感动罢了。”胡安焉极少在周围人面前袒露自己,幸好当年那些无法消化的情绪都得以在文字中慢慢挥发掉了。
离开南宁后,他想要逃出原来的轨道。现实的世界四处碰壁,虚构似乎就成了眼下唯一的出路。为了逃避,他开始写作。尽管他承认,这个初衷听上去,并不是什么“好”的出发点。
在打工与自由的对立之外
胡安焉不是真名。
说起这个名字,胡安焉称,只是个“文字游戏”。“胡”就是文言里的“为什么”,“安”和“焉”都是疑问代词,连起来是三个疑问代词叠加,也是在问,何以安心。
2009年末,胡安焉从南宁回到广州,带着开女装店攒下的六万块钱,决心开始一段全心投入的写作。差不多有三年时间,他闭门不出,每天基本就围绕读书和写作。与此同时,为了缓释“入行”太晚的尴尬,他还在黑蓝文学论坛做小说版的客座版主,参与网刊的编辑工作,选作品写评语,让自己浸入在那样一种氛围中“学习”。
对现实的逃避反让他成为“现实主义”的信徒。那段时间,他对小说的“真”有一种执念,苛求从完全的现实经验中获取写作的素材与养分,但内核却是对现实的厌恶。写作的动力也在这个过程中慢慢磨损,随着银行卡的余额见底,他觉得这样不行,需要一种“异质生活”去自我更新。
于是,胡安焉将家搬到了云南下关,在一个村子里租了间房间,摆地摊卖文具,也开过小吃店。那几年,他逐渐恢复了一种心平气和的快乐,不再将生活全部的压力扔给写作,很少再正襟危坐地打开电脑,而是脑子里冒出什么想法就随手记录下来,常常边摆摊边写,或是边走边写。段落长短不一,内容也从写实流于想象,“那时写作对我来说,接近于自娱自乐,既没什么压力,也没什么追求”。
胡安焉在云南下关摆地摊。图片由受访者提供。
心平气和的日子里偶尔也有“剧烈”的快乐。有一年在上海,他和文学论坛上的两个朋友聚会,席间轮流朗读各自喜欢的作品。胡安焉选的是伍尔夫读《皮尔金顿夫人回忆录》后写的一篇读后感,被收在《普通读者》中。
皮尔金顿夫人生活于300年前的英国,是彼时一个没落贵族家中的妇人,她结了婚又被丈夫抛弃。据说那次离异源于一场可笑的“乌龙”,皮尔金顿夫人将一男性在家中留至深夜,但原因其实是,她想要和那位先生借一本书,但对方不愿意借给她,勉强同意在旁等她看完再收回。被丈夫抛弃后,皮尔金顿夫人独自抚养两个孩子,生活艰辛而坎坷,最后因拖欠房租被关进监狱。在不断下坠的一生中,写作几乎是她为数不多的支撑。
初读时,胡安焉被皮尔金顿夫人内里生发出的那种战斗力感动得哭了。在那篇文章末尾,伍尔夫写道:
“她喜爱莎士比亚、认识斯威夫特,并在一生的历险过程中经历沟沟坎坎,反复无常时仍然保持着乐观的精神,保持着女士的那份教养,那份勇敢。这种精神、教养和勇敢在她短暂一生的最后日子里,让她能够谈笑风生,能够在心死之时喜欢她的鸭子及枕边的昆虫。除此以外,她的一生都是在伤痛和挣扎中度过。”
这些年,胡安焉常在日子吃紧时找一份工作,也在手头略微宽裕时重新写作。他开始将工作与生活分离,不再在工作中寻找意义。他坦言至今自己都没能兼顾工作与写作,工作中的情绪损耗和精力盘剥会极大地干扰写作语感,他不得不在休息时间疗愈放空,排解负面情绪。但写作仍然帮他一次又一次精神抖擞地投入生活,借此保持对生活的敏锐与好奇。
对胡安焉来说,阅读与写作曾让他短暂跳出了打工与自由的对立。“在有限的选择和局促的现实中,我越来越感觉到生活中许多平凡隽永的时刻,要比现实困扰的方方面面,对人生更具决定意义。”
新冠疫情之初,封控在家的胡安焉重新拿起许久未动的笔,写了几篇日记,想恢复笔触,其中就有《我在德邦上夜班的一年》。胡安焉回忆说,那篇只写了半天的日记,好像一夜间就“莫名其妙”将他推到了台前,于是有了三年后的这本《我在北京送快递》。
最近涌现的“底层作家”?胡安焉并不觉得这说的是自己。对他而言,写作,并不是从今天才开始的事情。
“我写的不是‘流动的盛宴’,
我只是在送快递而已”
新京报:胡安焉这个名字开始被更多人知道,大概是在2020年,你在网上发表的那篇随笔《我在德邦上夜班的一年》,以之一人称的视角,记录了一个夜班理货员的生活。那篇文章的走红对你有什么影响?
胡安焉:现在想起来,我仍然觉得很意外。当时那篇其实只用了大概半天就写完了,还配了很多照片,主要是想给在德邦的十个月留个纪念,就是一个回忆或者说自我检视,是写给自己的,而不是为了写一个作品,或者有什么东西要表达。后来陆续有人找到我,约我继续写德邦夜班这类文章,他们问我还有什么工作经验,再往后,才慢慢有了这本书的雏形。
但这个时候情况就不一样了,我不再是写给自己,而是写给约稿方所面向的读者。这就和写《德邦》那篇时的心态很不一样,我需要去想“怎么写”。我开始有意识地去学习和借鉴,比如那段时间我看了彭剑斌在贵州跑业务时写的《不检点与倍缠绵书》,还看了一些别的,但实际上能借鉴的很少。花的工夫越多,越难动笔。因为只要你开始想把这个东西当成作品去展现,就会在落笔时和叙述本身的语感有冲突,那些花哨的语言、复杂的结构和内容本身无法融合。毕竟,我写的不是《流动的盛宴》,大家聚在一个沙龙圈里谈人生、谈理想吗?不是这样的,我只是在送快递而已。
《不检点与倍缠绵书》,作者:彭剑斌,出版社:单读 /铸刻文化|上海文艺出版社2020年11月
新京报:《我在北京送快递》这本书出版后,在豆瓣等平台引发了不少讨论,你会去看读者的评价或留言吗?
胡安焉:四月中旬前都有看,当时比较忐忑和在乎,后来评语多了,加上我忙起来,就没再看了。坦白讲,我觉得其中的很多“喜欢”很可能是错位的,是一种自我投射,或者说某种文化投射;而很多批评也是错位的。对于大多数创作而言,文字也罢,电影也好,音乐也好,真正能称得上“知音”式的读者或观众,可能是极少数吧。
新京报:这段时间,你也密集参加了很多活动,需要短时间内“深度”接触不同的人,这会给你带来压力吗?
胡安焉:最近这一个月,我面对的采访、播客、各种现场活动等,它们对我而言仍然是一种全新的体验,目前还能带给我持续的新鲜感。就像以前换工作一样,一份新工作的开始都是新的环境和体验,比如在此之前,我还从来没有进过那种全封闭式的录音棚,这些可能都在中和负面的感受,不同程度地增加着我的见闻,以及对生活世界更多维的理解。起码到目前为止,我还在吸收这样的新鲜感。而且,这些经历都有很大的运气成分。更重要的是,我知道它也不会持续很久。至于我以后会如何反思这段经历,它是需要时间的。
新京报:这个过程中,你可能需要大量地重复自己。你会在某个瞬间产生一种对话的倦怠感吗?我记得你曾在自述中提到,自己对人际间的微妙关系很敏感。
胡安焉:会的,不少活动的话题设置其实不太允许你畅所欲言。而且大多时候,你去不断讲述自己的过往和想法,的确会有一种耻感。包括在《我在北京送快递》这本书里,我没有写太多关于我的精神世界的部分,比如我今天这种性格是如何形成的,这些都没有提,没有多少人真的关心“你是怎么想的”吧,我也不是什么名人。放在更大的图书市场上,大家更关注的还是“工作”这个标签,它有共性。
其实这本书刚出来的时候,也没有什么人联系我,一直到今年四月份,才陆续接到一些 *** 。最开始接受采访的时候没经验,我都不太敢面对面交流,每个问题先回复很长一段文字,反复纠结措辞表达,很消耗精力。但怎么说呢,现在这本书它关乎我的收入,我需要这本书的版税,它曝光度增加的话,我就能有更多时间,更自由地去做我想做的事情,去写更想写的东西。还是不要太矫情的好。
体力劳动中的焦虑
新京报:前几年,《外卖骑手,困在系统里》曾引发了人们对这一行业的关注,意识到时间和算法对个体的倾轧。而这本书中我印象很深的也是,你曾说起在高楼金送快递那阵子,经常会在工作中陷入一种负面情绪,会烦躁和不满,感觉到自己正在被工作中的处境一点点改变。如今互联网上,很多年轻人称想转向轻体力劳动,觉得可以减轻焦虑,事实似乎并非如此?
胡安焉:那篇文章我有看过,很多地方我是很有共鸣的。虽然我的工作和外卖员还有些不同,不是每一单都是单独的一条时间线,但我每天一上班,依然觉得像是一颗炸弹的引信被点燃了,需要在它爆炸之前,把活儿干完。比如每天八点分装完毕离开站点,八点半我就要看送了几件,我需要知道这个进度和昨天同时间相比,是快了还是慢了。如果昨天八点半我送了15件,而今天八点半我只送了14件,我就开始焦虑了。之后每隔半个小时,我差不多都要确认一次。有种恐慌在推着你,忍不住要关注时间,你要时刻判断自己处在怎样一种工作状态。
时间久了,我慢慢就习惯用成本的眼光看待时间。当年在我们生活的那一带,快递员不包吃住的情况下平均工资大概在7000元,如果低于这个报酬,人员就会流动到别的地方,这个行情是和北京的生活成本和工作强度有关的。假设我每月工作26天,每天11个小时,那日薪就是270块。抛去装货和路上的两个小时,我就需要每小时产出30元,折合下来一分钟就是0.5元。这意味着什么?如果派送一个快件平均分到2元,那么我必须在4分钟内送完一件才不会亏本。再比如一顿午饭要花20分钟,那么这期间的时间成本就是10元,假设一份盖浇饭15元,那合计下来就是25元,这就太贵了。
再举个例子,我对小区电梯的快慢也非常敏感。当年一开始,高楼金的电梯超级慢,等我走了之后,整个小区的16部电梯全换了。其实那个小区年代并不老,也就十年左右,之所以电梯全部换了,就是因为实在太慢了。另外,有些高档小区那种园林式的设计也会拖慢(送快递)效率。但即便如此,我也没有因为意识到时间就是金钱而赚到更多钱,反而陷入了一种看起来既在乎钱,又不在乎钱的状态里。
新京报:你频繁地提到“效率”和“成本”,(做这份工作)之前你也很在意自己的“效率”?
胡安焉:也还好,之前我对“效率”的关注就是均值水平吧,但进入这行之后,你就慢慢进入自我内卷的状态,归根结底是很怕拖后腿。具体到快递公司会设置“仓管”这种职位,专门在电脑前监督快递员进度。如果快到中午十二点,张三还剩20多件,他就拿起 *** ,不是和你讨论“你想怎么样啊?”,直接就是羞辱性地开骂,让你想办法不要每天给站点拖后腿。只要慢了,你每天就要接这样的 *** ,哪怕你很忙,然后道歉,表示自己会马上想办法处理。这种情况下,你不得不关注时间。
当时我们站点在一个很偏远的角落,一天平均往返至少五班货,接驳耗费很多时间。我记得当时全北京有250多个站点,我们站点的时效数据每次都排在200名开外,总部就派下来“钦差大臣”专门监督工作,用军队里抓纪律的方式提高效率。其实实际问题并不是出在纪律,但整个系统上下没有人会听你解释,就是每一级层层施压,最后垮掉的还是下面的快递员。
纪录片 《零工经济:App奴役制度》剧照。
新京报:除了和货物打交道之外,快递员的工作也涉及到和具体的人接触,这个过程对你而言会产生情绪消耗吗?
胡安焉:是的,对人提出请求还是挺让我觉得难堪的。最不适应的就是向对方索要好评,可如果我不做的话,站点就会搞一个表格,每个人每周的好评数据都会公布出来,周会上好评数较少的人就会被叫到前面公开接受批评,罚做俯卧撑,这太伤害我的尊严了,我也受不了这种屈辱。所以我只能服从这套评价体系,但同时又开不了口,我就晚上回家编辑短信,字数还不能超,否则变成2毛一条,成本就增加了,而且还得发给年轻友善、懂操作的客户。所以后来我就不想做了,对我的情绪损耗太大。
新京报:这种情况下,每天下班后身心疲惫,还会坚持做一些记录吗?
胡安焉:基本不会,那时候连书都不想读。还会产生一些负面情绪,做完就很烦躁,需要去消化排解掉,有时还要靠酒精,或者恐怖片去释放压力。不过,人都是复杂的、有弹性的,虽然那时候心里很焦虑,但白天也能和别人正常打交道,不是说一崩溃,就每条线都瘫痪了,也不至于。
新京报:你会怎么看,当下很多年轻人想要转换职业轨道,对“蓝领”工作热情上升的趋势?
胡安焉:我其实不太清楚有这样想法的人,他们原先承担着的压力究竟是怎样的,可能有的人也并不适合传统意义上的“坐办公室”,但我也没办法给出什么意见,以“失败者”的身份吗?我觉得我不是,但我也不是什么成功的过来人,我什么都不是,而且毕竟每个人情况都不一样。
如果真的觉得原有的环境待不下去了,想要换口气,那就去尝试,即便做了之后发现自己原先的认识是有偏差的,那也没关系,就再去想办法改变,这就是试错。无论是否跳出原来的环境,试错本身都应该是值得鼓励的,我觉得其实不存在什么一劳永逸的安全感,重要的是在做出选择前,要想好。
“除了都做过简单劳动,
我们在写作上的共同点不多”
新京报:关于写作,你曾提到最初是从模仿塞林格开始的,或许不同于很多读者的印象,你对写作其实是有过相对主动的投入和“练习”的?
胡安焉:是的,除了塞林格,后来我也尝试模仿过卡佛,他的小说语言是偏实用的,类似新闻报道那种,没有太多的修辞。这和他所描写的底层社会的“粗人”也有关,大多数不善表达,和修辞本身是冲突的。总的来说,他们的很多所谓“技艺”是能够被刚入门的我所直接借用的。
我完全投身自由写作大概是从2009年开始,我花了很多时间逛文学论坛,读网友的作品,发评论参与交流。那三年间,我对小说的认识提升的确是很快的。但这些工作也很耗时,每天真正分到写作的时间也就两三个小时。到了后来,基本都是我在输出,而真正有收获的部分很少,也没有收入。我的钱也在持续消耗,之前打工攒下的几万块很快就见底了。
新京报:那段时间,当你觉得自己对小说的认知迅速提升,但真正动笔的时间又很有限时,会觉得更难下笔吗?
胡安焉:的确是这样的。无论怎么写,都达不到自己内心的要求,也就是常说的“眼高手低”吧。而“眼高手低”最惨的后果就是,它会非常消耗一个人的写作动力,时间久了就没法坚持下去。如果“无知者无畏”,那我就会埋头拼命写,虽然可能也是浪费时间,但至少写出来了。可一旦眼光提上去,就觉得丢不起人。但说实话,想在一两部作品中达到想要的那种高度,是不可能的。
新京报:那你当时是怎么解决这种内耗的?
胡安焉:没有解决,就是逃避,暂时不写了。后来我就去云南做物业,做烘焙店,又去上海做自行车店。大概2015年回到云南后,觉得好像又可以写了。人其实挺复杂的吧,当年那种自我否定慢慢就被时间冲淡一些,那种动力“春风吹又生”,又冒头了。没有什么特别的契机,对我来说,可能就是需要两三年什么都不写,让自己重新恢复那种想写的状态,而不是用什么办法去解决。也可能有办法,但我没找到吧。我的写作中最难的,其实是保持一种中正的心态。
新京报:怎么理解你说的这种“中正”?
胡安焉:可能就是,将生命感受直接兑现到语感之后,不会让人感到有某种失衡的倾向性或意图,比如浮夸、煽情、矫饰或油滑等。也可以理解为一种全面的分寸感。
新京报:那么作为写作者,你怎么看自己这三年的非虚构写作,和此前的虚构创作之间的关系?
胡安焉:非虚构的阶段其实更多是帮助我看清自己的本质,这对我之后的虚构写作而言,它构成了一种最基本的态度。这个态度可能不是小说的情节、人物、或者结构,而是一旦我落笔,我整个的人生状态就会体现在我的叙述中,这是一种更本质的沉淀。
新京报:这两年涌现出不少“底层”书写作品,比如外卖员王计兵的《赶时间的人》,包括此前因为《我是范雨素》一文进入公众视野的育儿嫂范雨素,今年她也出版了长篇小说《久别重逢》。你会怎么看这些作品被外界贴上的这个标签?
胡安焉:坦白讲,我们也是最近才认识彼此,此前可以说并没有互相听说过。之前在杭州的一次活动上,主办方把我和王计兵安排在同一场对谈中,我才去网上查他的资料,看他的书,发现他其实不是公众认知中的“外卖诗人”。他从2005年就开始写诗了,而送外卖大概从2018年才开始,也就是说他开始送外卖前,起码已经写了13年的诗了,而且他在写诗前还写过小说,我不会认为他是“外卖诗人”。而范雨素和王计兵的情况又不太一样,她家里的文化氛围很好,她曾经还做过语文老师,但因为养家生计的压力,才去做了保姆之类的工作。这类标签更多是图书市场的噱头吧。
而我的情况也是一样的,当主办方在一些活动中将我们放在一起,可能觉得我们的作品是一类,但实际并不一样。除了都从事过简单劳动之外,我们在写作上的共同点其实不多。不过也没关系,这样能够让我们被更广泛的人看到,而当基数足够大时,那些少数本不会关注我们,但又真正能理解我们的创作的人,顺便也被“波及”到了,这个结果就是好的,而且实话说,也有利于我们的经济回报。
新京报:那你会担心自己后续的创作,可能会受到这类标签的局限吗?
胡安焉:不会,而且我认为,像这种标签它不会最终定位这个文本。我们的作品在今天可能被这样归类,但十年、二十年之后呢?如果它是有价值的,更加锐利、精准的评价会慢慢取代之前有偏差的评判,大家自然会认清它的本质,而这需要时间。退一步讲,如果我们的东西的价值不足以保存十年或二十年,那它也自然就会被淹没,怎么被贴标签其实都无所谓。所以最重要的,是先获得接受时间检验的“资格”。
新京报:之后会完全投入自由写作吗?
胡安焉:现在还不好说,我对未来还没有具体的规划。如果我的经济条件允许,我希望自己还是不要去做那种纯粹为了谋生的工作,但如果条件不允许,我也能去做,而且我也能够调整自己的心态。
新京报:最后,2021年的一次采访中,你曾提到自己正在写一部长篇小说,是一部关于什么的作品?
胡安焉:这个小说已经是经过不断推翻后的N.0版本了。我现在的想法是,它会是一个类似独白的形式,像意识流一样贯穿,可能没有具体的人物或情节,描述一种介乎生存与生活之间的生命样态。
采写/申璐
编辑/走走 李永博
校对/柳宝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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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一家赚钱的面包店到底有多难?随着烘焙行业的快速发展,烘焙面包店越开越多。但很多烘焙职人都知道开一家面包店很容易,但是开的好却是很不容易的。
从最初的开店计划书、选址、店面装修到后面的产品研发、定位,等店开出来之后还要想营销点子、销售策略... ...每天都能在后台收到很多想要创业的小伙伴的咨询。
今天就跟大家分享一家法国面包店,从技术和产品品质方面,一起学习借鉴他们的运营理念,增强核心竞争力~
MAISON POZZOLI
法国传统面包店的朴实韵味
在法国里昂有着这样的一家面包店,几乎每一个来里昂的面包师都会来这里参观,这是一家极具传统风味的面包店,今天就为大家介绍下这家名为MaisonPozzoli 的面包店。
这家面包店的主理人 Fran?ois POZZOLI,6岁开始学习烘焙,在MOF MR SAUVESTRE手下当学徒,随后他又很幸运的在里昂一家1981年开设的面包店中开始了他的之一份工作,这份工作对他以后的路程具有很大的帮助。1985年底,他就开设了属于自己的面包店。传递自己的烘焙理念,为食客带去属于自己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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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朴实,法国传统面包店的魅力
这家店铺位于 Ferrandière 路,一眼就能看到它,尽管没有豪华的装修,也没有特别的招牌,但就是这种朴素的粗犷更能彰显法式面包的韵味。
走进面包店,随处可见具有历史感的面包物件,几代人一直在用的搅拌机,每一个细胞都能散发出小麦的香味;祖上流传下来的石窑烤炉,向我们诉说着面包的演变史。
店内的墙壁保留了红砖墙,配上摆放面包的雕花铁架,原汁原味的展现传统风情。
这家的面包师傅吧,可谓是每一个都身经百战,经验丰富。Alexandre POZZOLI,2007年赢得法国面包店比赛接着是欧洲杯面包店比赛;Myriam POZZOLI,从面包店开业的那一天就一直都在,从事管理面包店已经30多年了。
Sophie RULLIERE,店中的老员工,主要负责面包的销售,善于利用每个人的优势,管理比较严格;Lo?c POZZOLI ,在加入到这个团队之前,已经有商业协会会长助手的丰富经验,主要负责商业的交流以及在激烈的同行竞争中如何保持自身的优势。
他们各司其职,发挥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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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材料是面包店成功的重要因素之一
如果说要经营好一家面包店最重要的是它的产品。那么自然离不开优质的食材,很多创业者会担心,使用好的食材不就意味着成本的提高吗?
我们一直强调做个有良心的烘焙人,良心体现在何处,就是在这里了,在看不见的地方下着诚意十足的功夫,一定也会反应在店铺的出品上。好的产品,价格贵一点,顾客是会买单的~
MaisonPozzoli面包店从开业开始,所有面包使用的面粉都是当地手工磨坊生产,几十年如一日,还是最原始的味道。为客人提供最原始、最正宗的法式面包。
传统法棍、法式乡村面包、绿色全麦面包、T80 面包、六种谷物面包、双粒小麦面包,每一种都是经典与传承,这都是一代代传下来的味道。店内同样也为客人提供可颂、布里欧修等产品,充分满足每一位客人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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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工艺同样是做好面包的关键
好吃的面包离不开精湛的 *** 工艺以及对食材的理解和研发,食材是给食物打下一个坚实的基础,优质食材+专业 *** 面包的技术才是出品好吃面包的关键。
正如大家所知,使用天然酵母,经过长时间低温发酵才能充分散发出小麦的香味,不仅如此, *** 面包同样要根据环境的变化而变化,温度、湿度、手感、发酵因子等,这些不确定的因素都会影响面包的质感,这就需要面包师常年累月的经验积累了。
BAKERY
*** 工艺
开设面包店的同时,他还承诺对于一些热爱烘焙的爱好者来说在法国面包节或者是比较特定的节日进行免费的面包培训,课程大概每次会持续4个小时,每期会教授一些简单易做的项目,目的是为了让更多的人认识烘焙行业,了解烘焙行业并且爱上它。
这不仅仅是一家面包店,你还能发现一些不一样的东西,一代代面包师对于做好面包的坚持,一代代人对于面包师这个职业的热爱,很多人喜欢称他们为“匠人”。
一家成功的面包店,需要付出努力的点是非常多的,能做和能做的好是完全不同的两件事,每一个环节都是需要耗费大量心血,要为之奋斗的当然不仅仅是一篇文章就可以概述的,多了解市场,多看看那些做的好的优秀店铺,并吸取经验,勇于尝试都是在实践中需要大家多去思考和探索的。
告别打工族,零经验如何开一家烘焙店?东京烘焙职业人首次推出直播探店!今日探店专访中国台湾高雄市——创立32年的愛倫手感烘焙店,为草根烘焙职业人带来启发:怎样从零开始创立一家门店?
探店直播间中,专访愛倫手感烘焙创始人黄昌裕先生,由面包研修社的Ellen老师——黄昌裕先生的女儿主持,将直播间直接开放在面包实体店中。
愛倫手感烘焙创始人 黄昌裕 先生
问及能提供给年轻人什么宝贵的创业经验时,蕉农之子的他笑笑说:勤俭。
1964年出生在旗山的黄昌裕先生,20岁远赴台北寻梦,并创下爱伦手感烘焙品牌,历经32年的商场沉浮,它已然成为刻在当地消费者的心中一道印记。
谈话间,黄昌裕先生一直在重复自己是创业1代,不是富2代,真正的2代是自己的3个孩子,包括Ellen老师。许多人可能会认为,包括Ellen在内的3个孩子很幸运能够在这优渥的家庭环境中成长,但从今天下午的直播间中,不难看出,黄昌裕先生传承给孩子最宝贵的财富,不是这个家族企业,而是是他用自己的人生向孩子们展示的珍贵品格:勇敢、独立、拼搏、坚持、魄力、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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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为什么会入行?
黄昌裕 先生 :出生在务农的家庭,生活条件很不好,自己对读书也不是很感兴趣,初中毕业后就投入到工作当中。当时自己的想法是只要能赚钱就好,不停地找工作。虽然也接触过工厂、销售的工作,但觉得不喜欢,后来在朋友的介绍下,去了面包店工作,从学徒做起。
当时觉得特别好,因为一干活特别容易肚子饿,面包店里起码每天都可以有面包吃,不会让人饿肚子,最后决定留在面包店里。现在想来,当初自己没有选错,或许就是老天爷的安排。
——为了生计 。
Q:是什么促使你创业?
黄昌裕 先生 :创业也算是不得已的选择吧,自己结婚得比较早,家里环境不好,自己在面包店当学徒,而妻子在另一个单位上班,两个人的薪水不足以成家,不能很好地够培育孩子长大,而且夫妻两个人,一个在台南一个在台北,长期奔波,父母也很牵挂。我爸爸就建议,两个人一起把工作辞了回归家乡一起创业。
当时,我也很犹豫,后来在爸爸的支持下,我们决定拼一把,人生总要试试看。
——为了养家 。
黄昌裕先生与千千万万烘焙人一样,因为这样或者那样的原因选择入行,成为一名普普通通的面包师。而当他想要开一家真正属于自己的门店、做一个自己品牌的时候,一切都发生了改变。
出生农村,白手起家需要的不仅仅是勇气,也同样需要真金白银。一个失误,可能再难翻身。创业的过程中充满了各种不确定性,涨幅无上限的房租、不可控的行业竞争等因素不断变化,让黄昌裕先生决定先突破创业资金这个难关。
黄昌裕先生牺牲自己的生活休息时间,也几乎减少了亲友间的互动,开始没日没夜的工作,连续7年2555个日子里,每天超过12小时的工作时间,未曾间断,赚钱是他当下最想要做的事情,只为攒下之一间门店的购房首付。
回忆起这段经历,黄昌裕先生总是笑笑说:“为了创业,没有办法,人生都是有一个阶段性的,当你有想要达到的目标,你就要去努力地去实现。那时候就积累了一些财富,因为一直忙着挣钱,不会花钱。”
1988年年12月25日,之一家爱伦面包店诞生了。32年前非常复古的简单的小店就在中国台湾高雄开业,只卖简单的面包和蛋糕,装修很简单,却是能让黄昌裕先生踏踏实实稳定经营的自家小店。
1店 楠梓店
然而对于黄昌裕先生来说,创业之后,只是另一个学习的开始,要从什么都不会到什么都要学、什么都要会。创业32年以来,爱伦手感烘焙这个品牌经历了3次的迭代变革,而作为掌舵人的黄昌裕先生,能在今天的直播间中,为创业零经验的烘焙职业人们献上什么锦囊妙计呢?
1988年12月25日(聖誕節) 創業 : 愛倫麵包店
1995年 德賢分店營運
2003年11月11日 大社分店營運
2013年轉型愛倫手感烘焙/咖啡複合式經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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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探店观看直播的粉丝不仅可以切实体会到爱伦手感烘焙的实销情况,也在直播间提出了自己的一些经营困扰,让我们看看黄昌裕先生是如何回答的呢?
黄昌裕 先生 :目前旗下3家门店全都是前店后场的运营模式,之前也有考虑过做中央厨房统一配送,但是这样不能很好地平衡顾客对新鲜、现烤的需求。中央厨房到门店的运输也有考究,而且容易受交通管制的影响。每一个顾客到门店消费的时间都是有规律,倘若不能在更佳贩售时期为顾客呈现很好的新鲜现烤产品,顾客流失率就会很大。
黄昌裕 先生 :门店的选址很关键,每一个地方的选址我都要观察几个月,从星期一到礼拜天,反复早、中晚都去探访。看看这个地段有没有人流,是什么样的人?居民?办公人士?还是只是过客?这个门店的马路是大马路还是小马路?好不好停车?好不好停留,都是需要判断的点。同时,选址开店也要看开店时是否处于淡季/旺季。
黄昌裕 先生 :不好意思租房子我没有经验,因为我都会尽量有一定的积累后,买下店面或者土地直接进行装修经营。如果担心不能很好地鉴别门店是否是二房东、三房东,比较建议你找靠谱的房屋中介公司会比较保险一点。
我会根据不断变化的消费人群去修改我的商品,通常一个门店在售商品有100种,在这里面有一些热销,也一些卖的不好的。客人都是喜新厌旧,所以在我们的商品体系里,背后有200种商品可以不断去迭代更新,淘汰掉那些不好的产品。
黄昌裕 先生 :员工是公司更大的资产,照顾员工无可厚非。要通过合理的制度安排,让员工安心工作,而且还能做得很好。如何在有限的工作时间——8个小时之内,让员工创造更高的价值,是一门管理艺术。在这8个小时之外,员工该休息就休息,平常与员工的互动也要很积极,对员工像家人一样。
黄昌裕 先生 :爱伦手感烘焙的产品定价以往是遵循以下三分法
但今年来原料成本和人工成本也越来越高,已经达不到1/3的利润了,但是依然可以通过薄利多销的方式来提升整个门店的利润。
黄昌裕 先生 :烘焙门店相对于其他实体行业来说,算是低报酬的一种形式,一个面包虽然挣不了多少钱,但只要经营得当,还是可以挣钱的。
爱伦手感烘焙靠的是物美价廉,从品质、价格、服务三个方面打开市场,也非常注重人员的管理,反复地宣导:“给大家发薪水的不是老板,而是顾客”,如果你没有把顾客照顾好,顾客是不会上门,老板赚不到钱,就没有钱发薪水,这是一个循环,所以要努力把客人照顾好。
黄昌裕 先生 :前期一定要靠做活动、打折、做广告(以前自己画海报宣传)来提高知名度,以前那个年代还会租广告车在路上跑做广播宣传,现在大都藉由 *** 来做宣传。
Q:新人入行选择连锁店还是门店?
黄昌裕 先生 :你如果单单学技术,而且学习能力比较快速,选择小店,因为小店必须要是全能,西点面包、蛋糕全都要会。连锁店会比较有规模和制度,但分工比较明确,你可能学的比较单一,但你想一项专精,那选择连锁店也OK。但学习都是有一个过程,企业管理人员,一个萝卜一个坑,想学完 *** 技能仍需等待时机。
Q:创业初期,管理很乱怎么办?
黄昌裕 先生 :乱很正常,在做中学,边学边做,每天从小到大的事情都要梳理一下,思考今天做错了什么,品质出了什么问题,出炉时间是否合理,销售时间是否要调整,客人入店时间做好记录,这些你都要去想。最后慢慢才算出:客人最喜欢的口味,最有利的营业时间,以及用多少人是最有效率的,当老板都要自己算,如果说一开始你的生意没有到那么好的时候,坚守一家店还需要老板有魄力!
Q:一开始创业开店如何选择设备?
黄昌裕 先生 :创业的设备不用太急于买太高级的,甚至可以买二手的,资金的压力会比较小,后期经营好了再一点一点做迭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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