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槐树花的图片,黑槐树花蜜

牵着乌龟去散步 广角镜 33 0
张河峰:春来还发旧时花


春来还发旧时花


张河峰


问世间情为何物?早上两块钱沾着蒜泥青红辣椒丁下肚的老豆腐。

十几年前的天桥东有一家海鲜酒楼,当时在那里吃酒还是满有脸的。有一日,海鲜酒楼在我没注意的时候一下夷成了平地,这等变故到令在此吃过酒的几个战友有了怀旧和伤感的谈资。

从原本长着海鲜酒楼的那片地面往东走上四五十米,是一条窄小的巷路。巷路不笔直,曲里拐弯的,南北走向,向北直通向靠山的小区:山水康桥。山水康桥小区原本是陆军第十二集团军后勤部的汽车连、装备部的修理连所在地。这两个连队的西边是四排石砌的家属房,我自一九九六年起就住在家属房里,一直住到这块地被卖掉拆除。此地虽无银三百两,但住的时间长了便有了感情,等这块地皮上长岀了山水康桥后,又杀了回来。

二十多年了,小巷仅最南头路西边变成了瑞丰花园小区,路最北头变岀了山水康桥小区外,其他几无任何变化,喜欢沧桑的或在天桥东当过兵的人可携妻带娃到此一游。



有一年,我买早点。蓦地发现小巷中间路西边竟然有了一个豆腐摊,两大箥箕刚岀锅的冒着腾腾热气厚厚墩墩的老豆腐!四五张地摊桌,十几个小马扎,每张桌上两份佐料:蒜泥、青红辣椒丁。经营者是七十岀头的老俩口。两块钱的热豆腐,男主人给你切成大小适中的小块盛上一盘,女主任热情地端上热豆浆一碗,虽两块钱,却吃得满口生津、腹内如适。老俩口憨厚,好像不怎么图挣钱,图得是彰显自家的豆腐技艺。吃的次数多了,便知老俩口是邳州人。有些人对邳州人说三道四的,但两年多的豆腐吃下来,我看这老俩口的人品比我老家那个县“拉链夫妻”俩人的德性高尚岀许多许多许多。

有一天早上摊子不见了,不免惊疑,问了一下左右,说老头昨晚突地走了!走了?走哪去了?不愿再想下去。天有阴晴,月有缺圆,人有悲欢,世有祸福。几千年来,这块土地上一直都人来人往,只是有的人能在这块土地上走的长久一些,有的人也只是走的短暂一些而已。

小巷依旧,天天来来去去,两边的面孔还是熟的多,生的少。但愿熟的面孔尽可能地不减少。靠小巷北端路东的国槐没啥变化,我是一直称它是黑槐树,它也有四十多岁的年龄了,它还在见证着一些仍在此生活着的原建国大队的社员们。有外地的战友来徐,陪他们在彭城印象吃过饭,便到小巷里走上一遍,他们便会唏嘘不已地摸摸那棵黑槐树,黑槐树也是见证了他们的青春的。

这条小巷和第71集团军医院西侧的小路在原军后勤部汽车连的大门口碰了头,于是形成了一个不规则的十字。第71集团军的医院原来叫97医院,再原来叫88医院,再原来的医院的前身据考证是侵略中华民族的日军所建的医院。凶残并横行一时的日本人已投降七十多年了!

春天来了,山水康桥小区后边的响山上的野花又开了,还如往年散步时看到的一样,一模一样。



(图片来源于 *** )

三月三,新飞大道边的榴芽红了


三月三

□芭蕉雨声

上午河边溜达,风温凉正好,想让它一直吹着。走着走着,阴沉的天现出一些光亮,太阳露露脸随即又隐没了。没想到风越来越大,近午时突然狂飙起来,爱通风的我也不得不关闭所有窗户。树梢在窗外拼命摇晃。

前两天回老家看婆母,颍河水岸的花树深红一片浅红一片,与赵定河没啥两样,柳绿花红风清扬,黄河南北有着相似的仲春景象。只隔数日,再回来竟败了好几样树花,繁枝花容失色,花瓣纷纷坠落。西府海棠落地一层白,桃花的粉红能保持到老,开时一树粉红,谢了粉红一地,树上树下浑然一体,没有颓丧之态,倒像是花事愈发繁重了。原来钟情西府海棠的心,忽地有了新发现,又折回来爱桃花了。人心易变,秀色面前更是恍惑不定。

赵定河一时一变,开花,落花,落花开花,一刻也没闲着。树下经过,花瓣阵阵飘飞,落在发间的一枚空花托是美人梅的,萼片蕊丝完好,瓣无存。花退场,叶跟上,美人梅远看一树紫红,稠密的枝叶又来了。

两个女人在碧桃树下拍照,扛着大相机,一人摆一人摄,很是专注。她们身旁那棵树开两样花,浓粉色是碧桃花,淡粉色是桃花。细看嫁接痕迹明显,毛桃作的砧木,接一半留一半,便成了双色花树。


婆婆纳和 *** 婆婆纳长得很像,都在开花,蓝花的 *** 婆婆纳开了月把地,花期了尾,婆婆纳的粉花太小,蹲下也不易寻,只见绿莹莹铺展一片,不曾想那米粒大小的花就藏在期间。苦苣菜皮实,一冬都立得好好的,顶多冻得茎叶发紫,背风朝阳还努劲顶出一半朵花来。这会儿更是得了势,挺起身就是一棵小树苗,黄花黄灿灿,白绒球飞飞扯扯,我正给它拍照它正变瘦,瘦得真快。

农历三月三,江南人煮荠菜鸡蛋吃。我前阵子煮了吃了,也是学人家,豫北没这规矩。河道的荠菜终于在我的关照下一天天变老,当杂草偷活于世,命不由己,说被铲除就被铲除。红花酢浆草边上,矮篱下,这两丛荠菜我每次经过都暗暗给它们鼓劲,好好活着,争取结子。果然结子了。花莛一路顺利开到梢头,青色的子实成排往上走,一根根在风里晃悠。因风干扰拍不出一张清晰图片,我仍为它们高兴。只要顺顺当当开花结子我就放心了,明年开春又能见到荠菜花。这次回婆家,一院子开花的荠菜惹我欢喜。正要亲近,弟媳说刚打罢药。院子里喷农药就为了消灭疯长的荠菜?真是岂有此理。她说,乱糟糟的,看着糟心。“嫩时可以包饺子吃呀!”她淡淡回我,农村没人吃它。我心下惋惜,嘴上不再多言。

可当花来赏的是路旁这排石榴新发的嫩芽。榴花红,芽头也发红,逆光下像一个个跳动的小火苗,柔柔怯怯又似雏鸟欲张口学舌。零星几粒叶芽至一片浅橘色烟雾,仅隔四五天光景。屈曲的细枝上不经意点染一两下,给我不断的惊喜。这片石榴树接近灌木,没树形,但得了没人打理的好处,恣意乱窜,枝梢撵着黑槐树长,步道遮去大半个。花开起来张张扬扬,千层花瓣,红白两种花色。五月榴花照眼明,彼时芽红褪去,碧绿的叶片油汪汪扶持着火红的花朵,花意气,叶风发,很值得期待。

风越来越加劲,一阵紧似一阵,在窗外的树梢嚎叫,残英满天飞还不够,恨不得摧毁刚发的新芽。乌云往南跑,捎来几滴雨。

春日厉风,厉害起来让人怕,又该翻出薄棉袄穿了。

2020年3月26日 农历三月初三 星期四 阴 6到18度, 东北风7级。

垂丝海棠 败了

榴芽

*** 婆婆纳

婆婆纳

榴芽如烟

紫叶桃花

蓦然槐花香

解放东路的两旁种满了黑槐树,在这里生活了十多年,从来不会去注意它。总觉得这种树它沉默、古板,没有婀娜的身姿,没有艳丽的花朵,没有香甜的果实,种在道路的两侧,过于平凡,又能为人们带来什么景观?也许只有浓密的树冠可以为行人遮一下荫凉吧!  
今年的夏天,似乎特别热,每日上下班都是匆匆忙忙。上班时穿流在车水马龙的人群中怕迟到,下班时慌忙赶路回家给孩子做饭。忽然一日,发现路两侧的槐花茂盛的开了,原来它开在盛夏最热之时啊!不知道这些树居然开得这样灿烂,黄绿的花儿遮云避日般,一树树,一支支,一串串,压弯了枝条,宽阔的树冠似乎要垂下来,远远望去,那极淡的黄色花儿,竟还散着隐隐地浅绿,宛如翡翠点饰万千树中,争着抢着,和浓密的树叶织成的翠绿华盖争夺着夏天的宠爱。烈日炎炎,骄阳似火,行走在这样的路上,顿生凉爽,微风徐来,有些调皮的花朵、花瓣,飘飘零零,就在空中打着旋儿,轻拂行人面颊,晃晃悠悠地洒在地面,有时还挂在行人发梢。干净的路面,洒满了槐树的花瓣,头上骄阳似火,阳光透过密密的树叶的缝隙,一地细碎的阳光的影子,影印在路面。于是这长长的道路,似乎有了些许的浪漫多情,车轮驰过,那些花瓣竟逐着车轮飘出好远。 
 从来不知道黑槐树有如此的多情,因为这槐树的美丽温婉,我的上下班的途中,竟有了无限的风景。不由暗笑自己,在这黑槐树的林荫下已经穿行过多少次,在这长满黑槐树的路上已经走过多少年,如今才欣赏到这种树的旖旎多情,这种高大而普通的树那些树荫在六月天的葱茏蓊郁,真是一个没有见识的人啊!骑着车子行驶在它的树荫下,它点点的花瓣飘飘洒洒,觉得它真是一种很美的树了。想起朋友给我发的一条信息: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人生若无烦恼事,处处都是好时节。我不再匆忙赶路,在这闷热的三伏天,在这行人匆匆的路上,我为自己的找到了一处美妙的风景而窃喜,即便心有烦恼,也在这树荫下,散去了。




采槐米的故事

早晨,我在东方红大街看到一男子手举杆子在采槐米,不免停下脚步抬头往国槐树看。:“哎呀,今年的国槐树上咋结恁么多槐米呀,一簇簇、一穗穗,嫩黄嫩黄的又大又多,挂满了枝头”,我在往树下看,这位男子採下的一嘟噜噜槐米已被同来人拾到三轮车子上。看着街旁树上挂满的槐米,勾起我对往事的回忆,想起童年的我采摘槐米的的趣事。

小时候,村庄老寨墙旁、街里农户居住的门口或者院子里,都种有黑槐树,我们村里七八百人,小说也得种有五六十棵黑槐,夏天槐树根深叶茂,雨天能隔二指雨,晴天人们能靠它遮阴能在树下乘凉避暑。每到盛夏到来,树上都会结出很多槐米。槐米不同于黄槐花,它不能吃,味苦,它有“清肝泻火凉血止血功效,能够治疗便秘,防中风降血压,降火排毒,被医生称为“凉血要药”。夏日,槐米没开花时候,形状如米粒,嫩生生娇躯怯慢慢地鼓起来,一朵又一朵,花香清淡,随风荡漾,为炎夏的人们送来股股花香,送来舒心的清爽。从花穗上开出之一朵小花开始,,我们都关心起来,上学路上都要抬头看上几眼,该到采摘槐米的时候了,我们选择个好天气,放学后我们拿着绑好镰刀的长杆和袋子,同伙伴们一起去采摘槐米,我小时候爱好跟伙伴“同生”一块采槐米。到黑槐树下,同生办事干净麻利快,又是个机灵鬼,都是他爬树。他用俩胳膊一搂树干,双腿一蹬,呲溜呲溜的像孙猴子,转眼功夫不大会就爬到大树树杈上,坐在上面喘喘气,就让我把够槐米的长杆子给他,他在上面一个又一个的把槐米采下,我在下面把槐米一簇一簇拾起来装到袋子里。上树太危险了,风一吹,树枝乱摇晃,我在下面喊着,让他小心点,注意安全。我记得有一次,他在树上正忙着采槐米,不知道咋回事,勾着了个马蜂窝,惹得一群马蜂乱飞,他躲在树上多大会没敢动弹,还是被马蜂蜇住了膀子,他把杆子往下一撂,连忙从树上秃噜下来,我帮忙给他挤挤,毒水没挤完,肿的起个大疙瘩,几天才下去了。

采摘的槐米,我们带回家里,妈妈凑好天,帮我们晒在高粱秸编的大席上,经过日光暴晒,槐米由嫩绿泛起奶黄,这就是晒干了,为了自己卖能卖的价钱高点,我们不卖给走街串巷的小商小贩和药商,凑星期天我俩背着自己的劳动成果“槐米”,去离家四里多的供销社去卖。供销社收购站人员看俺俩老远赶来,槐米晒得又干还干净,给了我们更高价格,每斤三毛二,我们这次卖了四块七毛二分钱。可不能小瞧这四块多钱,在那个时候,这么多钱我俩分了花,就够我们买学习用品使用大半年的,拿着自己得来的钱,是我们最快乐最自足的了。我们采摘着槐米,经受着劳动的锻炼,饱尝着槐米带来的清香,脸上都是挂满笑容,心里都是充满着快乐。

岁月流逝,转眼几十年过去,槐米年年开,人们年年采。童年的时光不复再来。采槐米成了我对童年美好的回忆,望着树上的槐米,想着童年的趣事,觉得一个个油然而生,又慢慢地从脑海向自己走来。

山东菏泽牡丹区杨俊长写于阅城国际




够槐米

《 够 槐 米 》

作者:刘敬森 诵者:自由如风

点上方可收听

幸福人家南大门里侧,长着几棵黑槐树,枝繁叶茂间,一嘟噜一嘟噜青色的槐米探出头来,窥视着这个热闹和谐的小区,透露着勃勃生机。站在树旁悄然观赏,我眼前浮现出了我小时候够槐米的情景。

在我小时候生活的那个年代,乡下农村种植的槐树还比较多,其中以洋槐和黑槐为主。杨槐树开的花(洋槐花)可以吃,黑槐树结的荚(槐米)可以卖钱,再加上槐树是硬木料,这是做家具做农具所必不可少的,所以这种树在当时很受青睐。春天是杨槐花开的季节,花香浓郁,香飘十里,让人神清目爽,垂涎欲滴;而夏季则是黑槐荚果(槐米)成熟、摇曳多姿的时候,清风徐来,一嘟噜一嘟噜的青色槐米掩映在绿叶丛中,时隐时现,就像调皮的捉迷藏的小孩子的脸,甚觉可爱。槐米具体能做什么用,小孩子不知道,当时就知道有人下乡来收,也可以到供销社去卖,能换钱,而有钱了就能买自己想要的东西,所以村里的孩子一群一群的都窜着够槐米。槐米生长在槐树枝头,比较高,够槐米需用一根细长的竹竿,竹竿头上绑一根用硬铁条握成的钩子,钩子挂住长满槐米的柔嫩枝条的根部,轻轻一转一拧,一嘟噜一嘟噜的槐米就落了下来。高翘枝头的槐米够不到,小孩子就发挥集体智慧,群策群力,要么爬上墙头站着去够,要么爬上槐树蹬着枝干小心翼翼地去够,只要发现槐树,只要发现有槐米,基本上都是雁过拔毛,够得一干二净。

够下来的槐米需要一枝一枝的用手捋下来,晾晒干净后才能卖。晾晒也需要技术和功夫,会晾晒的槐米晒干后粒黄饱满,成色好,价钱高,不会晾晒的槐米都晒成了灰黑色,让谁看都不中意,自然就便宜的多。记得有一次接连十多天连阴雨,我够的槐米快发霉了,心疼得我要命。怎么办?最后我想了一个点子,烧锅炒槐米。烟熏火燎般炒好了槐米,出锅赶紧晾晾,略微发黄,成色也算可以,我就用一个小布袋装好,走着到供销社去卖。负责收槐米的是我大姨家的大姨兄弟,看个子达不到桌沿的我掂着槐米去卖,笑了,也没有称多重,直接倒到收购的槐米堆里,给了我几张票子,又顺手塞给了几块糖,乐得我屁颠屁颠回家了。

现在的农村都种植经济林木,槐树淘汰的差不多了,但还有。黑槐树依然也结槐米,但没有小孩子去够了,大人也不够了,是槐米没有用了,还是槐米太便宜不值得去够着卖了?说不清楚。但我小时候那个年代小伙伴够槐米那种乐趣,那种付出努力有收获的感受,恐怕现在的孩子永远是体会不到的。

又忆孩童够槐米,

不觉满脸漾笑意。

时光荏苒穿梭过,

童真童趣再难觅。

作者简介: 刘敬森,曹县之一实验小学教师,县作协会员。生于乡土,长于乡野,纯朴民风,默化成长。虽已步入不惑之年,依然保存一颗善于发现生活乐趣的童心。其作品着眼生活细节,常有诗歌散文在平台、报刊发表。

诵者简介: 自由如风,原名赵俊峰,陕西大荔人。曾工作于学校、行政部门、广播电视台,喜欢唱歌、诵读,喜欢用声音表情述事!

村名来源一钵盂 古民居内有玄机

淇县黄洞乡小柏峪村

村名来源一钵盂 古民居内有玄机

保存完整的古民居

娘娘洞

树龄400余年的皂荚树

【鹤壁新闻网讯-鹤报融媒体记者 陈艳艳 岳珂 实习生 刘思佳 文/图】淇县黄洞乡北部,有一个曾经依山傍水的古村落——小柏峪村。虽然现在小柏峪村没有了溪水长流、鱼儿畅游的美景,但村内还完整地保留有古民居和一棵树龄400余年的皂荚树,在这里有一段段故事流传。

近日,记者来到了小柏峪村,聆听它的故事。

柏峪村与钵盂村

小柏峪村包含三个自然村,分别是小柏峪村、西马庄、东马庄。

谈起小柏峪村村名的由来时,小柏峪村驻村之一书记李启发告诉记者,他常听村里的老一辈人说村名跟一位高僧有关。相传一位高僧云游至小柏峪村时因病倒在了路边,被村民救起后就在村里住了下来。高僧的手中有一个宝物,是一个降妖除魔的钵盂。为报答村民的相救之恩,高僧便将钵盂埋在了村口,并在钵盂旁边栽了一棵柏树,因为钵盂是镇村之宝,所以村子就叫钵盂村。

让村民没想到的是,有一天,这个神奇的钵盂竟然被人盗走了,只剩下了那棵柏树,于是后人便将村名改为柏峪村。

马庄村内无马姓

“这两个自然村虽然都叫马庄,可村里并没有姓马的村民。”小柏峪村村委会主任闫乃章笑着说,关于西马庄和东马庄的故事得从“姬”“宁”两姓讲起。

闫乃章告诉记者,他听老一辈人讲,宁姓人家和姬姓人家是从外地逃荒到小柏峪村的。宁姓和姬姓两家都在山上开荒种地,有时两家会因为地里的一些小事闹些矛盾。“宁姓人家觉得这块地是他家开的,该他家种;而姬姓人家则认为那块地他家也出力了,也可以种。”闫乃章说,两家经常因为这些小事儿争吵,最终宁姓人家离开了小柏峪村,姬姓一家就此开枝散叶,生活越来越富足。

随着姬姓人家产业越来越大,姬家便开始雇用长工。正巧,这时候一户马姓人家逃荒到了这里,“姬家在小柏峪村附近给马姓人家盖了房子,让他们居住下来,同时雇用马姓人帮着打理姬家的产业,马姓人家居住的地方就叫马庄。”闫乃章说,日子久了,马庄的人越来越多,马庄就分成了东马庄和西马庄。

闫乃章告诉记者,小时候他常听老人说东马庄有一个马家坟,但他没有见过。为何现在马庄一个姓马的人都没有呢?提起这个问题时,闫乃章笑着说:“这跟一个将军有关,因为将军的缘故,马姓人家离开了村子,所以现在马庄一个姓马的人都没有。”

话说有一年,一位身穿盔甲、佩带武器,身受重伤的将军来到了此地。姬姓人家看这位将军很不一般,便收留了他为他治伤,还让他当了姬家的大管家。十几年后,战争爆发了,将军得知这个消息后悄悄地离开了。

“没人知道当年将军为何会到村里又为何悄悄离开,有人猜想他得知爆发了战争,便回到军营报效国家。”闫乃章说,将军走后,马姓人不安起来,“你想啊,将军和马姓人同时为姬姓人家管理产业,免不了会有矛盾。他害怕将军对他家不利,也就在一天晚上带着家人不辞而别了”。

从此,东马庄和西马庄再也没有姓马的人了。等到将军六七十岁的时候,将军再次回到了小柏峪村并定居于此。这时候姬家已经开始败落,很多人开始追随将军,而姬姓人家觉得在小柏峪村生活不下去便离开了。

树龄400余年的皂荚树

话说当年姬家收留了将军之后,将军为姬家人出谋划策,让他们种植皂荚树和黑槐树,荚果可以入药,槐花、槐叶可以食用。“将军建议种皂荚树和黑槐树给村里的百姓带来了很多好处。”闫乃章说,至今西马庄村还有一棵很大的皂荚树,村子附近山坡上也有很多野生皂荚树。

李启发介绍,他们到焦作博爱县的一家皂荚基地购买了改良后的皂荚枝条,用来嫁接小柏峪村的野生皂荚树,目前嫁接后的皂荚树长势良好。

说话间,记者来到了西马庄村,见到了这棵皂荚树。数年前,当地林业部门给这棵皂荚树挂上了国家古树名木的牌子,上面写着树龄是400年。这棵皂荚树树干中空,但枝叶繁茂,需要3个大人才能合抱树干。“这可是我们小时候的乐园。”闫乃章感慨。

黑槐树花的图片,黑槐树花蜜-第1张图片-

“小时候我家门口还有一棵很大的黑槐树,树里面是空的,小孩儿经常在树洞里玩耍。村里人都说那棵黑槐是跟皂荚树同一年种下的。”75岁的村民栗杰周说。

充满玄机的清代民居

小柏峪村有不少建于清代的古民居,闫乃章带领记者来到一处保存完整的四合院。该四合院坐北朝南,大门门额上刻有“建于清同治四年”的字样,此外还刻着“山明水秀”四个字。门外两侧房檐下方都刻有雕塑,不过早已被破坏,看不清楚模样。走进庭院,堂屋是二层楼,正房五间,东头还有一间耳房,一层的木头方窗与二层的券门合为方圆一体,相得益彰。东西厢房各三间,南屋为临街倒座房。

此外,栗杰周年少时居住的四合院也有上百年了。来到这个院落,记者首先看到的是南屋临街墙,墙上不光有大小不一的十多个枪眼,还有望口。“都是为了防御盗匪,那时候盖房子注重这些。”栗杰周说。

进入院落,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堵影壁墙。影壁墙正中间大大的“福”字格外引人注目,“福”字两边刻着“知足常乐”能忍自安”几个字,“福”字上方则刻着勉励后人努力学习的话。“小时候经常念影壁墙上的字,直到现在我都很喜欢看书,这可能就是从小受到的影响吧。”栗杰周说。

让人惊奇的是,影壁墙四周刻有8个人像和花、鸟图案。影壁墙外檐上面有明檐,明檐下方有彩色的雕塑,明檐两边是花的造型,中间是一个骑着坐骑的人像。“现在依然能看到彩色的痕迹。”栗杰周说,在上世纪的特殊年代,为了保护这堵影壁墙,村民在上面糊满了泥巴。

进到四合院一楼主屋,栗杰周把大门插上后兴致勃勃地问记者:“你来开这扇门,看能打开不?”记者尝试了很多次也打不开,而且找不到这扇门的玄机。栗杰周向记者讲解了这扇门的玄机:“这扇门由上至下依次布有五道锁,需要按住下一个暗扣才能打开上一道的锁,锁全部打开,门才能打开。”

记者沿着屋内的楼梯上到二楼,只见高高的屋顶由两臂合抱粗的木头制成,木头上面刻着房屋建筑的时间“清光绪十九年”。打开中间的马窗,可以清晰地看到整座房屋的结构,从西厢房转到堂屋,房檐越来越高。“不光房檐越来越高,地基也逐渐增高。”栗杰周告诉记者,除了影壁墙外,这个四合院最特殊的就是堂屋的这个马门了,“比其他的马门大而且高,马门上面雕刻的图案还能看清楚,你看这两边刻的是龙,还是彩色的呢”。

娘娘洞的传说

记者跟随闫乃章,在蜿蜒的山路上走了十多分钟,来到了村对面山的半山腰上,这里有一个娘娘洞,洞口的石檐十分精致。闫乃章给记者讲了一个关于娘娘洞的故事。

村子里一个放牛的短工经常到山上放牛,有一天他听见类似“伙计,透了没有”这样的声音。听到的次数多了,短工便告诉了主家。主家询问短工是否一直有这样的声音,听到有多长时间了。短工回答后,主家说:“你再听到这样的声音就回答‘透了’。”

话说一天放牛短工像往常一样到山上放牛,正好下起了雨,放牛短工再次听见“透了没”的声音,短工回答“透了”。没想到,短工的话音刚落,半山腰就出现了一个洞,这个洞就是现在大家所说的娘娘洞。

“娘娘洞原来叫天仙洞,具体是啥时候有的也没人知道。”闫乃章说,他小的时候记得娘娘洞里面有三个用白色石头刻成的石像,后来被破坏了,1994年村里重修了娘娘洞,就是现在所看到的样子。

“你看洞上面还有空隙,不少人都说这个洞跟邻村范寨村半山腰的那个洞相通。”闫乃章说,村里人都是这么传说的,但到底通不通就不得而知了。

【童话】你好,要来顶草草帽吗?

辛冶/文 源于 *** /图

河狸老太远远地望见山坡下那棵巨大的黑槐树时,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走到云雾山谷来了,刚才在想事情,就岔到一条小路上了,现在要回家去,绕远了些。不过没关系,她想,到黑槐树下的帽店看看也不错。

她以前匆匆路过过几次那家帽店,是兔先生开的,这家店不但在云雾山谷有名,在河狸老太住的南山河,也有不少住户来这里买帽子,河狸老太听邻居们的闲谈时知道这家帽店的帽子很特别,每一顶都不一样,邻居们帽子的样式也都很漂亮。既然走到这里来了,进去看看买一顶帽子吧。

她瞅了眼店门口歪歪斜斜写在一块大白石上的“青竹草草帽”几个字,掀开篾竹帘走进店去。帘子刚一动,店里就传来一个低沉热乎的声音:“你好,要来顶草草帽吗?”

河狸老太站了站,入眼看到的是柜台后宽大的黑槐树皮上挂着的满当当的帽子,然后看到了说话的那只坐在柜台一角工作台边的兔子,她没有一眼发现兔先生,是因为,兔先生的皮毛是纯黑色的。河狸老太心里赞叹着看了又看树皮上挂的上百顶帽子,小声答道:“是的,我,我想买顶帽子,听说这里的帽子很不错呢。”

兔先生站起身,说:“您是之一次来,我给您介绍一下吧。这些帽子我起名叫草草帽,是用不一样的花、草、细树枝手工做成的,做好以后采来云雾山谷最白的云浸三十天,再在透风的竹林里盖上竹叶晾三十天就做好了。它们的不同之处是原料的不同会带来不一样的特点,在没完全做好的时候,我可能没有办法知道一顶帽子会有什么效果,做完我试戴一下,根据它们的特色起名字,所以每一顶帽子都是独一无二的。”

河狸老太笑了:“真的是很特别的帽子。”她指了指一顶淡紫色的圆顶帽,问兔先生那是什么帽子,兔先生说:“是用鸢尾花、蝴蝶草、木棉枝做成的忘忧草草帽,戴着它总能想起开心的事情。”河狸老太又问旁边那顶亮黄色的礼帽,兔先生说:“那是用洋姜花、铜钱草、桑树枝做的,叫甜香草草帽,有很好闻的烤肉桂香,能让你顶一会儿饥饿。”

兔先生又介绍了几种帽子,有的能使顾客在疲惫时恢复精神,有的能吸引来某种蝴蝶,有的能发出唧唧啾啾的鸟鸣,像走在森林里。

河狸老太的眼睛越睁越大,觉得很不可思议,她忽然想到该问问价钱,便问忘忧草草帽多少钱,兔先生说七个橡子,河狸老太不经意地摸了下提在手里的看不清颜色的草编小包,又问甜香草草帽的价钱,是五个橡子。她停顿了下,轻轻地问:“那,更便宜的,是哪一顶呢?”

兔先生不易察觉地扫了一眼河狸老太身上那略显宽大、裙边有些发毛的灰粗呢裙,然后指了指最靠下的一顶很普通的草绿色帽子:“这一顶早春草草帽是更便宜的,卖三个橡子,它是用蔷薇花、山羊草、构树枝做成的,它的特点,嗯,只是有淡淡的初春的嫩青草味,比如在冬天戴的时候,这味道能让你回想起一些春天的景象。只是我们这里冬天很短暂,几乎没有需要它的客人。”

河狸老太用兔先生听不见的细弱声音说:“三个橡子啊……”她抿了下嘴,又把声音加大了一点,说:“能让我试戴一下吗?”兔先生取下帽子递给河狸老太,指着工作台一旁的一面大镜子让她看效果,河狸老太走到镜子前,小心地戴上帽子,然后,她看到镜子里戴帽子的她站在一片浅绿的草原上,草地上有零星的花,小花轻轻摆动着,她头上的帽子散发出若有若无的青草味。河狸老太又惊又喜地看着镜子里的情景,帽子的样式是很普通,可是她很喜欢。

兔先生解释道:“我们店里的镜子也是我特别 *** 的,月圆夜采来月光下的露水、倒映着月亮的湖心水,在冬天下之一场雪的时候把采集的水冻成冰,然后把冰嵌进晒干的整株白桦树皮里,冰的表面洒上一层蓝水晶粉,就做好了,试戴帽子的时候,它会映出不同的与帽子相宜的场景。客人们都很喜欢。”

“我也……嗯,我也很喜欢。”河狸老太笑了,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戴着早春草草帽的样子,不愿意错开眼,可是一想到这更便宜的帽子也要三个橡子,她又笑不出来了,她心里暗暗地想:“唉,其实三个橡子,对其他顾客来说不算贵,只是,只是,自己要是买了帽子就只剩一个橡子了,一个橡子只能买几块栗子甜糕当晚餐,买不了家中要用的栗子粉、山茶油了……”

她正在想着心事,忽然又听见兔先生说:“你好,要来顶草草帽吗?”原来店里又来顾客了。河狸老太扭头一看,进来的顾客她认识,是住在云雾山谷和南山河之间青松山的獾太太,獾太太身后跟着一只年纪轻些的獾,獾太太跟兔先生寒暄完,就看到了河狸老太,她走过去热情地说:“啊,河狸 *** ,您最近还好吗?想不到在这里碰到了,这是我女儿,獾妮儿啊,妮儿,这是河狸 *** ,你记不记得小时候河狸 *** 在咱家带你和妹妹玩?她用栗子粉做的栗子荷花酥你们可喜欢吃了,河狸 *** ,你看獾妮儿都长这么大了,这是她之一次挣到钱,非要来给我买一顶漂亮的草草帽戴,河狸 *** ,您最近身体怎么样,您有空一定要到我们家玩啊,青松山青松溪边的那块大青石旁就是我家您没忘吧?您……”

獾太太激动地滔滔不绝,河狸老太笑着点着头,一旁的獾妮儿给河狸老太问过好以后,手里拿着一顶水红色的帽子,兔先生正在给她介绍:“是啊,这顶就是獾太太试戴过的凉梦草草帽,是,她眼光真是不错,对,是赤莲花、仙芝草、沉香木做成的,是的是的,卖三十个橡子,嗯,好的,我把它包起来。”

獾太太一脸止不住的笑意,她拉着河狸老太说:“老姐姐,我上了年纪老是睡不好,以前来这里试过凉梦草草帽,听说戴上它睡觉能睡得很香甜,做些特别宁静美好的梦,睡醒整个人都有精神,一天比一天气色好,只是这价钱……这不,獾妮儿非要来给我买……”

獾妮儿拿上包好的帽子,獾太太说:“河狸 *** ,我们还得往别的地方去,先走了啊,改天一定要去我家啊……”

道过别,河狸老太又站在镜子前看自己戴着帽子的样子,她从年轻时就喜欢戴帽子,最近,那顶柳编帽破了又补补了又破以后,就没再戴帽子了,现在头上这顶帽子她真喜欢啊,可是……她下了很大的决心般,开口道:“能不能便……”

兔先生没听清她说什么,只听见一声帘子响,屋里一下子变黑了好多,兔先生沉声说:“你好,要来顶草草帽吗?”抬头一看,进来了一头灰熊。

是灰熊太太。她要买烤肉桂味的甜香草草帽给她儿子,等她拿好包着的帽子,艰难地转过身时,才看到河狸老太,灰熊太太的眯眯眼睁大了些:“河狸 *** 。”河狸老太笑着抱了抱灰熊太太的腿。灰熊太太的眼睛又睁大了些:“熊包子。”河狸老太说:“帽子是给小包子买的?他现在应该到上布谷紫藤校的年纪了吧?”灰熊太太点点头,眼睛几乎睁圆了:“栗子肉桂羹。”河狸老太笑了:“小包子小时候就喜欢喝我做的栗子肉桂羹,你买这顶帽子,是不是他长大了也很喜欢肉桂味的食物和东西?”灰熊太太又点点头,小眼睛睁得圆溜溜的:“冰蓝帽。”

“冰蓝帽?”兔先生一怔,往店里的黑槐树墙上看了一眼,然后才反应过来灰熊太太不是在说自己店里的帽子,“冰蓝帽?这帽子的名字这么特别,但是,我怎么又觉得有点熟悉呢?”兔先生陷入了沉思。

直到灰熊太太离开,河狸老太又站到他面前说了句什么,兔先生看着戴着早春草草帽的河狸老太愣了一下,才突然“啊”了一声,原来,是河狸 *** ,他想起来了。

河狸老太让兔先生把帽子包起来,她要买,兔先生接过去,看了看:“哎呀,我都没发现,这帽子放的时间久了,这里竟然裂开了,真是不好意思,这下不能卖给您了……您别难过,嗯,这样吧,您要是实在喜欢,我把它补好送给您。”

河狸老太连连摆手,她说:“那可不成,不成,你补好的话还是一顶好帽子呀,怎么能白送。”兔先生想了想,说:“那……一个橡子卖给您吧,卖给顾客残次品我实在是过意不去,说定了啊。”他走到工作台边,不一会儿又把帽子从工作台上拿起来包好,递给河狸老太。河狸老太笑着道了谢,从小提包里摸出一个橡子给了兔先生,笑着出门去了。

她走在回家的路上,不时打开绿纸包看看属于自己的那顶帽子,终于还是把它取出来戴在了头上,她想起兔先生说帽子裂了,又取下来,仔仔细细地里外看了看帽子,没有看出来缝补的痕迹,河狸老太想不通,可是又不能跑回去问,就又开心地戴上了帽子。

好闻的青草香,是初春的味道啊,身边仿佛还有轻柔的阳光和微风呢,她喜欢春天,喜欢这顶早春草草帽。

在青竹草草帽店里,兔先生从工作台抽屉里取出一张旧旧的图纸,纸上画着一顶脑后位置有两条长长飘带的蓝色软绸帽,一旁写着“蓝仙子帽”四个字,他想,原来真的是河狸 *** 呀,可是自己很早就改了爸爸起的那个讨厌的名字,不再跟人提起旧名了,小时候,更爱吃河狸 *** 做的栗子酿笋丁啦。

(有一天在街上看到一个老奶奶买太阳帽,她向店员确认了好几次自己试戴的那顶是否是更便宜的,得到了肯定答复,最后她终于从包里仔细地掏出钱买了帽子,戴着走了。感觉有点心疼那个老奶奶,突发奇想给陌不相识的她编一个童话故事,希望所有像她一样的老人都能好好地被人温暖。)

你吃过槐花和槐豆吗?

五月槐花香。你一定看过开的繁盛如雪的槐花,闻过沁人心脾的槐花香。在幽静的小路上突然飘来一阵香味,直入你的心肺,随着味道越来越香甜,直入眼帘的是满眼的繁花似锦。



看着这满树的槐花,折一支含苞待放的,从中摘下一根花,用手一捋,一把槐花就放进了嘴里,那清甜的滋味在舌尖盘桓.......太美味!


槐花这么美味,有其它的吃法吗?有呀,可以剁碎,掺入韭菜,做成槐花大包。


也可以裹面做成槐花苦累。


但是小伙伴们,槐花可不能多吃呦。奶奶辈和父辈的经常对我们说:吃多了会流鼻血。所以,再好吃的东西也得有节制。

有些拿过中药的小伙伴可能在药单上见过“槐米”这味药,那槐米是不是就是没有开放的槐花呢?对的,槐米就是没有开花的槐花,但是这个槐花可不是上面说的这种可以食用,味道清甜的槐花。可食用的槐花又称为“洋槐”,洋槐有咱们常见的开白色的槐树,也有用于园林美化上的开紫色花的香花槐。注意香花槐更好不要吃呦。


那槐米呢?槐米指的是国槐。国槐与洋槐同属于蝶形花科,槐属。所以它们的花开放的时候长得差不多,但是国槐的花比较硬挺,也比较稀疏,像孤立于世外的中药仙人,味道也是清清淡淡苦涩的清香。而洋槐的花枝上的花朵更多,因此整个花束像下垂,像一个害羞的白色仙子,味道也是带给人欢喜的浓郁的清甜。



因此一个入药,一个欣赏食用也就有了依据。

国槐的花开败后结的果实成为槐豆。新鲜的槐豆,胖乎乎的,肉嘟嘟的,有想捏一把的冲动。槐豆中有很多胶质,捏碎后,汁水很黏。在槐豆的中心有一个肉质的片,取出拿水冲洗干净,放到嘴里一嚼,弹弹的,清香清香的。小时候,总有很多个半天的时间是要摘槐豆,取肉片中度过。槐豆具有改善视力、发质的功效。本草纲目中称“槐实气味苦,无毒,久服明目益气令脑满,发不白而长生”。并且槐豆还能改善高血压、高血脂症状。血压高、血脂高的同志不妨喝一些槐豆泡的汤茶。





生活中的普通植物也有你想不到的另一面呦。小伙伴们,你们能分清洋槐和国槐了吗?


袁妈爱植物


就在那个不经意间

可能偶尔不经意间,看到一片陌生而熟悉的景色,可能从来都没有见过,似惊鸿一瞥,之一眼,一瞬间涤清了记忆中所有的纷杂,是想象,是内心设计,或是多次出现在梦中,反正,朦朦胧胧的轮廓一下子清晰起来,仿佛一片雾蒙蒙的混沌,一转身,竟然细入发梢,清澈无比。


宛若一株细柳,文人墨客难免心生爱怜,又如一株独自开放的郁金香,熏得粗犷的汉子也仿佛懂了柔情。有时候曾经百般设计,或者在梦中反复勾勒着一个场景,突然间就出现在眼前,而确信自己从未见过,继而确信自己梦到过。或许是一个转角处,或许是一片空旷的草原,或许是一张深刻的面孔,或许一株柔弱的树,一朵奇艳的花。


大千世界,人海茫茫,山水交错,芸芸众生,所有的人所有的景色都在匆匆行走。或反复路过,或擦肩而过,再见已是沧海桑田。。。老家有一株黑槐树,好像是我父辈小时候种下的,当我之一眼看到时,郁郁葱葱。年近不惑时,黑槐树却苍老的不成样子,像是枯萎了。又过了几年,老槐树竟然又返老还童了,抽出了新的枝条,枝繁叶茂。老家人都很诧异,拍了照片给我。由是想起了一句诗: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岁月如滔滔黄水奔流东去,没有一滴水回头。。。或许奔流入海后,蒸发成云雨,又降落在三江源头,又翻山越岭,奔流入海。不过那不是回头,而是重生,是轮回。


所看到的每个人,每一处风景,每一片云,每一阵风,应都是注定。或许可能在一处景色中驻足,或许可以凝视一片云,沐浴一阵风。。。或许转瞬即逝。


每个人都是生命中的过客,每个人都以自己的方式存在着,每一阵风都是必须的,每一个景色都是该看到的。不一定会记住每一处景色,但一定有一处景色,会在记忆中深刻,恰似一朵圣洁的郁金香,在心底不忍释手。。。



寒冬腊月,一树花开——新乡赵定河岸


寒冬腊月一树花

□芭蕉雨声

二九之一天,腊月初六,一树粉花儿在寒冷的太阳地儿乱开一气。

搁平常或者前阵子,七八十来度的气温下,开就开了,可今晨湖水忽然冻住了,流动的河水也在南北靠岸处结两排明晃晃的冰凌,入冬最冷的一天留在了岁末。我穿着长款羽绒服,戴着口罩手套,还暖不热身子。这单瓣月季却不怕冷,粉红色花瓣片片含羞,春风满面的样子真的惊到我了,让我不知如何是好。

时令走到岁尾,数九寒天时候,地上草木能落叶的都落净了,不落叶的也蒙一层土灰,暗沉无光泽,望出去枯黄一片,更别说花儿了。可我晓得有一抹淡红常在我经过时掠过眼角,也走近看过。迈过侧柏矮篱走到林木底下,它只是用来给园地补白,是草木葱茏时绿意中的一个点缀。萧索的冬日,它的红格外突出。隔不远还有同伴,但都不及这棵树开花繁稠。

我说它是树,其实也就半人高,一丛直立灌木。可它枝条老硬,生皮刺,叶缘也带锯齿,摸一把枝叶,总有小东西挂我手心,比身旁的楝树海棠树厉害。称作树,它担得起。一般我都是远远瞄一眼,知道它还在开花就行。今天奇冷,我又迈过矮篱来看它。

梢头的几撮蔫儿了,绣球疙瘩样抱香老去,残红犹存。可小枝与小枝间贴近核心位置,花儿们开得洋洋得意,数不清多少朵,一个个亲子热妹样聚在一起,不紧不松不排挤。随意,散漫,自由自在,歪着头开,侧着身开,垂眉仰脸也是开。妆容都差不多,神态风韵一花一味儿。


尖细的冷风吹过,围墙挡一挡,侧柏拦一拦,到花树跟前儿已经很弱了,也许风也怕它的刺而尽量绕行。


单瓣月季,我很想叫它蔷薇,不为别的,好听,薇字很像个姑娘的小名。同属蔷薇科,可比蔷薇耐寒。众花株霜枯色衰时候,独小小月季还在开花,且一直开到12月31号,这事儿不用我说,本身就十分有趣。


面对热烈的朵儿们,我除了回应微微的笑,就是拍照了,不想把镜头深入花蕊,拍出那个态就好。女人可以靠化妆美颜,态,学不来。又想学咋办?古好色文人给支了一招,跟仪态出众的女人过日子,一年半载的,蓬生麻中不扶自直,耳濡目染,潜移默化,慢慢可化来一星半点。态自天生,不可强造,说的是一个人由内而外的气质吧。


走走 *** ,我舍不下这些自然绽放的花。脚下的枯叶发出很大的声响,这是个意外,以为会有潮气,狂风携去了我想不到的一些东西。譬如风息后的院子,冷清清,静悄悄,经过黑槐树下却分明有脆的声响,仰头确认,真是细枝末叶在往下掉。无风也自堕,暮春花谢才有的境况,寒冬里也有。不分青叶黄叶,连柄脱落,树下车身披厚厚一层。很残酷的样子。类似的还有湖水冰面上的柳叶儿,冻得格外结实,捏都捏不起。想象一下北风呼号的夜,有叶子的树都经历了啥样的袭击,手无寸铁,赤身裸体的。好在是个树,根深脚稳,能泰然处之。

我之所以稀罕这些风霜中开花的灌木和落叶的树,因为我做不到它们那样。只能转着圈儿看了又看,望了又望,心底给自己鼓鼓气,回家。回到暖气融融的小窝里去。

2019年12月31日 农历腊月初六 星期二 零下8度到零度。晴。

花开岁尾连年头,祝福朋友们:新年新气象,更上层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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